这也算是他代余火给对方个交待和结。
趁着羽获看视频功夫,江封回到主卧卫生间冲个凉水澡。胸腔中几乎要烧起来焦灼和急躁在冷水安抚下勉强归于可控状态,他盯着镜子里自己看会儿,闭上眼睛深呼几口气掩去眼底血色,然后擦干水渍换身衣裳,重新回到书房。
视频已经停止播放。羽获坐在椅子上目光发直,眼眶发红明显是哭过模样。
江封心底暗骂声,抽两张湿巾递过去粗声粗气道:“擦下。”要不是好歹能体谅对方此时心情,估计早就忍不住斥责对方哭坏余火眼睛。
羽获回过神,接过纸巾擦把脸,声音有些沙
边大概介绍他死后发生事情。
“……徐涵以为你没死,怕你抖出来他干好事所以趁着余火受伤‘失忆’在医院治疗时候召开记者招待会,说你背着他偷腥出轨,他跟你提出分手,你接受不喝得烂醉所以才出车祸。”
羽获眼底氤出几分血色,胸口处毒液似恨意又开始勃发涌动,下意识想要攥紧拳头时冷不丁接触到江封寒气森森视线,立刻将手指头松开给他看:“没有弄伤余火身体。江先生,徐涵说都是假话。”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没有半个字是真,就像他那个人样,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是虚伪。
“当然知道他说是假话。”江封因为他识相缓和神色,抬手将书房门扭开:“但是那时候余火不知道你们俩之间到底发生过什,徐涵又占领舆论先机,银烨那个垃圾公司为止损把余火当成弃子,不允许他公开谈论这件事为自己澄清,所以害他吃不少苦头受不少委屈。”
羽获心中有些愧疚:“他是代受过。”千夫所指孤立无援,光是想象都能猜出来余火当时承受多少压力。
“你知道就好。”江封坐到书桌后打开电脑。
羽获忍不住捏捏手指头:“……再之后呢?”他和这位江先生虽然认识还不到二十分钟,但根据对方展露出来性格特征,似乎并不会任由徐涵抹黑爱人而不管不问。
果然,江封冷哼声:“惹到余火身上还想全身而退不成。”
手指头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击几下搜出来个视频,正是当初余火和徐涵起参加李屋大冒险那期节目。从椅子上站起来将座位让给羽获:“你自己看吧。”
看看当初那个对你狠下杀手人渣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层层剥下伪装,从耀眼灯光下坠入深渊,狼狈不堪形容枯槁,当着上千万观众面被警察戴上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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