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系着腰带松,李慕牵着他手很顺利地碰触到,眼看着庄钦耳朵变红,道:“得安慰下。”
哪怕之前有过次,但庄钦仍有点不知道怎办,李慕说:“你给自己怎做,就怎给弄,像上次那样。”
“自己…很少会……”倒也不是完全,就是没有那热衷。
“很少吗?”李慕咬他耳朵,“那们起。”
庄钦被他挑得也有那点痒,都是男人,哪怕他不热衷也不代表不懂,李慕感受着他细微动作,忽然下把他抱起,边吻他嘴唇,边把他抱到床上去,压下来。
“嘘。”李慕说,“以后少说这三个字。”
“哪三个?”
“道歉话,以后少说,不需要给人道歉,不用这样。”
庄钦看着他,眼睛眨。
“你做什都是对,哪怕做错,也有在。”
,不是亲生,小刀出生是他带大,刚开始小,以为自己是他亲生兄长,后来有人去告诉小刀,说自己是别人不要小孩丢到他家戏班子门口。
不知道是从哪年开始,原本还会叫他哥哥小刀,只肯称呼他为师哥。
庄钦用手掌接捧水,很随意地洗脸,抬头时候,感觉到头顶有只大掌,顺着他睡得凌乱黑发很温柔地揉揉。
庄钦抬眼去看他,李慕也没有说话,手指顺着黑发向下,捏下他耳垂,庄钦痒得躲下,李慕笑:“过来。”
“干什,你还要摸耳朵吗?”
“别……”庄钦摆头,推拒,“下午有台词课。”
“还要上课?”他啄庄钦柔软嘴唇下。
“上,是曾导给们上台词课,他课很有用,必须回去。”
李慕看见他身上问题,看他无时无刻不在跟人说谢谢,说对不起。适当用语可以理解为礼貌,但像他这样太过头,就是做人太小心,以至于习惯。
李慕很想纠正他这点。
庄钦理解他意思,心里很感激,但也没有放在心上,李慕看他这样,知道时半会儿无法实现,索性搂着他腰转话题:“你知道昨晚你踹哪儿吗?”
“哪儿?疼不疼啊。”
“疼。”
“你知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什?”李慕抓住他胳膊,把他往身前带。
“做什?”庄钦想起,“你说,抱着你不让你走。”
“不止。”李慕低下头,目光锁住他,口齿间散发着薄荷清凉。
“给你脱袜子,你踹。”
给自己脱袜子?庄钦呆秒,立刻道歉:“对不起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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