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着在哪呢？那个孽种在哪呢？给
滚出来……
围观
群众说，孩子虽然脑壳破裂，脑浆迸射，但是他脸是完整，脸上还带着笑，当然这已无从考证。曹百万把丛小明交给老妈之后，冲到楼下，他把蹬倒山破碎身体收拾起来，对着人群喊：“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曹百万抱着蹬倒山往马路上跑，可是没有出租车肯停下来，因为曹百万浑身是血，救护车在五分钟之后赶到，救护人员说算
吧，直接送火葬场吧。
医生把蹬倒山尸体送到停尸房，曹百万跟进去，眼睁睁地看着蹬倒山被装进冰冷柜子里。曹百万坐在地上
把把往下揪自己头发，医生强行把他拉出去。临出门时候，医生又推具尸体进来，曹百万歇斯底里地要上去掀尸体上白布，被医院保安给抱住。曹百万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
，就只觉得送到停尸房里所有人都是他亲人。
曹百万感觉没错，后面被送进去人正是曹百万老妈，可是他却无法见老妈最后面。
曹百万从医院停尸房回到家时候，家里有很多警察，却没有老妈身影。丛小明傻坐在床上，手里握着蹬倒山奶瓶，又忽然把奶瓶扔掉，拿过旁边个枕头，撩起上衣就把乳头往枕头上塞，说蹬蹬乖，吃奶，吃奶。
曹百万冲上去抱住丛小明，说妈呢妈呢？警察说你哥哥已经被警察带走，你嫂子尸体被法医带走，你妈割腕。曹百万冲到洗手间里，看到有个警察正在冲刷洗手间地面，洗手间墙上到处是鲜血。
第二天，警察在小区垃圾房里找到郑秀兰，她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嘴里念叨着“丛泉河，对不起你，丛泉河……”曹百万告诉警察，丛泉河是他岳父，死很多年。警察还想要丛小明协助调查马丁内斯诈骗案，可是被曹百万拒绝，丛小明精神已经完全崩溃。警察说马丁内斯涉嫌商业诈骗，曹百万说这跟有关系吗？
初秋大海，平静清澈，曹百万经常带着丛小明和花大姐在大海边坐就是个下午。傍晚大海，阳光在海面上跳舞，几年以前他从跳动浪花里看到自己美好未来，如今，浪花里只有他无尽哀伤，但他平静很多。个月过去，他们身后山上，多两座新坟，大是曹老妈，小是蹬倒山。曹百万常常想，当初幸亏没有把亲子鉴定结果告诉曹可安，要不恐怕死人就不止这几个。想到这，曹百万长长地出口气，心想谁孩子不是孩子，亲不亲生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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