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话想得很多,”费德勒接着说,“经常回味们那次谈话,你还记得吗?关于马达问题那次谈话?”
“什马达?”
费德勒笑。“对不起,这是直译出来词。说马达是驱动力、精神和动机意思,基督徒都这说。”
“不信基督教。”
费德勒耸耸肩。“你明白意思就行。”他又微笑着说,“不说这些让你不自在事情。这样说吧,如果说蒙特是对,他会让交代问题,即让交
“谁是卡尔顿?”
费德勒犹豫下。
“是个很厉害人,”他说,“看起来像个乡下医生,个仁慈小个子。他曾被关在纳粹布亨瓦尔德集中营。”
“为什蒙特不能为自己辩护?”
“那是蒙特自己决定事情。据说卡尔顿还要招名证人。”
出于对这种情况担忧和关心,决定联合起来对付蒙特,组成个特别法庭来处理这件事。”
“特别法庭?”
“当然是不公开,明天就会开庭。蒙特已经被逮捕。”
“还有什别证据?你还收集什证据?”
“你就等着瞧吧。”费德勒微笑着回答说,“明天你就能看到。”
利玛斯耸耸肩。
“那是你事情。”他说。双方又沉默。后来还是费德勒深思着先开口说话:
“如果他出于仇恨或嫉妒而伤害本人,不会在意,想不会计较,起码不会很计较。你明白吗?在忍受那漫长痛苦中,总是对自己这样说:‘或者倒下,或者奋力承担苦难,苍天作证,苦难不断袭来,无休无止折磨,让人无从回避。’他直叫犹太佬,这些都不在意,真无所谓。无论他是因为政治目还是个人目都没关系,问题是,他恨……”
“够。”利玛斯打断他话,“你知道他是个浑蛋。”
“是,”费德勒说,“他确不是好人。”他似乎很兴奋,利玛斯猜想他现在很想对人吹嘘番。
费德勒又不说话,看着利玛斯吃东西。
“这个特别法庭,”利玛斯问,“怎运作?”
“那就取决于法庭主持人。它不是人民法院,这点很重要。它更像是场听证会,由中央委派人对某个……对象听取证词、做出结论。当然结论是建议性,不过那种结论和判决也没什区别。整个过程受中央委员会委托,秘密进行。”
“具体怎操作?有辩护人和法官吗?”
“有三名法官,”费德勒说,“实际上也有辩护人。明天本人对蒙特提出指控。卡尔顿将为蒙特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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