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人在用英语喊着:
“快跳,阿历克!跳,朋友!”
所有的人都在喊,英语、法语和德语混杂在一起。他听到史迈利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
“那个姑娘呢,那个姑娘在哪里?”
他用手遮着眼睛往下面的墙脚处看,终于看到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踩着上来用的那些金属桩,又爬下墙去,站在她的身边。她死了,脸扭向一边,黑发遮在她的脸上,像是要为她遮挡风雨。
他们好像犹豫了一会儿,再次开枪了。之前有人喊出了命令,一时间并没有人开枪。最后他们还是开枪打中了他,开了两三枪。他愤怒地看着四周,像头斗牛场上盲目的公牛。他倒下的时候,看到了那辆被两辆大货车夹在中间撞毁的小轿车,车上的孩子们还在窗后快乐地挥动着小手。
[1]拜火教创始人,认为世界只有一个真神和一个凶神。—编者注,下同
[2]圆场(circus)是勒卡雷小说中英国情报机构的代称,这个虚构的机构坐落在实有的地名剑桥圆场(CambridgeCircus)。
[3]小说中苏联情报机构的代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