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暗骂都什
时候
，方鹬居然还有这种趣味，但此时此刻，他却完全不想让那舒服
味道消失。
这种来自身体渴求感与所遇到过疲劳完全不同——
感觉快要疯掉
样，完全无法靠着他曾经引以为傲毅力战胜。
但是……
羞耻感在黎书心里也不断蔓延着。
“为什？”
“给
……闻闻。”
方鹬轻轻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闻什？”
“就是闻那个……”
“是什？”
黎书额头上舒服抚摸消失，他慌张地抬起头来，想也不想地伸出手——
“……学长？”
方鹬讶异地回过头，看向那双紧紧拽着他衣服手。
“等下。你、你要去哪里？”
黎书白皙脸颊上泛着淡淡樱色。
好闻、舒适，让他完全无法抵抗。
如同在寒冷夜空里忽如其来火焰或是炙热中融下冰水。
方鹬所触碰在他额头上，滚烫额头立刻变得冰冷而舒服——
可明明在此之前，他冰凉手指所触碰地方却又像是燃起火焰。
黎书不住地颤抖起来。
时间带你过来。”
“你……不要……脸……”
“知道知道，睡吧。”
方鹬跟哄小孩似笑两声。
他伸出手，轻轻地探下黎书额头。
那三个字在他心中来回旋转数次之后，终于败在越发浓烈信息素下。
“给闻闻……”
黎书犹豫片刻，咬住殷红嘴唇。
“你……你……信息……信息素。”
“是吗？你真想闻
“就是……”。
“你不说清楚话，不知道你在说什。”
方鹬神色很镇定，但他有些阴沉下来眸子却丝毫没有想松口样子。
“……”
黎书眼圈渐渐泛红。
他嘴唇也因为长时间水汽而变得红润，那向很少有情绪双眸也有些湿润，盈润得像是染上层雾气。
被汗水打湿发丝更加深黑，水珠顺着雪白脖颈逐渐流入扣得丝不苟衬衣之中。
方鹬喉咙忽然变得有些干渴。
“要去给你拿抑制剂。”
“等等再去。”
好舒服……
指尖触感舒服得像中毒样不想离开。
再多摸些。
他心中止不住地哀求着。
“还很烫，先出去，你可以好好休息。”
那瞬间——
那股初雪样信息素，再次席卷上来。
黎书心像是被阵冷风掠过样非常凉爽而同时又被轻风所搔刮下。
这股信息素……
太过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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