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应声,犹豫下,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刚才回来时候,听到那边有人在说你……”
黎书语调平缓:“说什?”
“就是……说你坏话。而且语气还特别冲,说什你敢这样对他,他得找机会报复……之类话。”
王然说着,伸出手指指反方向不远处走廊处。
黎书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在几个宾客聚集地方,随身带着五个贴身保镖男人正在其中骂骂咧咧。
黎书有些恍神,他立刻用食指掐下自己手臂。
他深呼口气:“刚才话……可能是太急。其实想问你是……”
然而在心中斟酌好话还没有说出口,声喊声就十分巧妙地打断——
“会长!”
刚从临时房间回来王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方鹬非常正义地站在黎书这边。
“那就是杂草,不是发胶。”
“……”
黎书有些无言地揉搓着自己眉间。
或许他还是头次觉得自己形容描述能力简直烂到极致。
中立刻有些惊觉起来。
他思绪还在这场宴会中,也没有想过黎书是否想起什,只是看着黎书低垂眉眼——
方鹬忽然有些后怕,自己是不是说错什。
他在脑中迅速地过边刚才听到话,然后把拽起黎书手臂。
“学长,不止米二。有米八七。”
男人表情充满怒火,而身旁某个保镖被他当做出气筒扇好几个巴掌。
他声音很大,
由于快速奔跑他脸上有些通红,而表情中似乎带上丝着急。
黎书停下动作,回过头看他:“王然,怎?”
“会长,那个,就是……”
王然跑到他身边,想说些什,但忽然又有些支吾其词起来。
“你想说什,直接说吧。”
但他真难以形容那过于模糊记忆,这也是他唯次面对着即将要消失画面而感到慌张。
此刻那些本来清晰声音已经消散得干净,但黎书却忽然发觉——
冷静下来后,切杂乱恢复最初有序。
公园,草丛,秋雨过后,那个发抖白色小身子。
终于变得如此明晰起来。
“……”
方鹬趁热打铁,双手扫过自己丝不苟发丝后,又用食指勾起自己西装领口。
在细致检查过后,他才认真地抬起头:“里面穿白色衬衫,不是T恤。脑袋上……应该没有杂草。”
“……是吗。”
“是,可能是发胶。不过学长如果说是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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