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被外星人抓走过？”
方鹬：“……？”
“根据
研究发现，多数人经常会做出与平时截然不同行为，有百分之零
也是，毕竟已经这
明显
。
或许学长早就知道，只是
直没有说而已。
确是他太过松懈，过于焦躁才引发这样结果，不过都是他自己所犯下错误而已。
……
“……没关系，学长。”方鹬强颜欢笑，“学长不管说什，都会接受。”
“方鹬。你不需要掩饰，想已经猜到。”
方鹬心中紧：“学长猜……”
“是。大概明白。”
黎书声音如同表情样毫无起伏。
“现在想要回答你，但是恐怕那句话很伤人，在说之前，想确定你想不想知道。”
方鹬慌忙抬起头来，视线与黎书相互交汇在起。
黎书那眼眸中似乎没有什波澜，看不出是生气、是接受还是厌恶。
然而就是这样没有情绪眼神，让方鹬心中再度燃起欣喜又有些害怕地熄灭下去。
……怎办？
方鹬在心中慌张地想着。
到学长啊！
方鹬心脏疯狂地跳起来，就好像个刚进入爱河样小男生样欣喜而害羞。
这几种情绪让他脸颊不停地升温，甚至滚烫得不敢直视黎书。
他好开心，也好害羞，但是也很害怕他举动会不会引起极度不适。
他……
“知道，尊重你回答。方鹬，你是不是……”
方鹬情绪随着清冷语气越发低落。
他心情像是被泼冷水样，在风中有些颤栗着，所有喜悦都已经被浇灭得干二净。
但是他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尽管虎口处已经被指尖压出可怕痕迹。
他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审判结果，看着黎书微微张开红唇，从中说出略有残忍话——
“……”
方鹬心中心跳声渐渐平缓。
他挡在唇边手不停地收紧，指尖几乎要掐入自己虎口之中。
很伤人话……
学长猜到？
他是惹学长不高兴吗？
果然被半强制地拥吻感觉不好吧？
毕竟他们之间也没有什太大关系，就目前而言也不过止步于信息素拉起联系而已。
他不该得意忘形。
学长他果然……
“、……”
无比复杂情绪让方鹬头脑都有些混乱，他抿住唇，又因为喜悦而忍不住漾起笑容，但很快再度耷拉下去。
“……学长，、就……”
“方鹬。”
无比冷静声音打断他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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