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头只知尾
黎书站在中间，
边听着向冷艳
祝言在那边大骂脏话，边看着方鹬头越抬越高、仿佛下秒就要向后仰去——
时有些无言，又有些哭笑不得。
虽然这交汇视线有种即将要触即发感觉，但从那两缕互相不爽视线里，似乎也没有太大敌意，这让他稍微松
口气。
“好，别仰，你又不是鹅。”
黎书有些好笑地敲敲方鹬脑袋，又将门打开来，从橱子里拿出双拖鞋。
祝言瞬间梗。
他用手用力地捏捏自己围巾，有些咬牙切齿地抬高声音。
“……
也没有大老远。就住在艾莫斯市，距离会长很近，想要来看会长不过是分分钟事情。”
“是吗？”
“当然。住在艾莫斯市,会长也住在艾莫斯市，四舍五入和会长就住在个小区里，再四舍五入就是会长邻居。你看看你，你呢？”
黎书看着门口人,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许久不见祝言戴着个毛茸茸帽子，表情从兴奋到激动到呆愣，再到现在警惕,不过短短五秒钟。
黎书顺着他那十分不爽视线向后看去,发现方鹬不知什
时候已经从地上站起来——
正站在他身后,用种同样不爽视线等着祝言。
两缕视线在空气交汇后，虽然没有明面上爆发,但气氛还是瞬间变得有些不妙起来。
“请进吧，祝言。”
“好！谢谢会长！”祝言立刻停下口吐芬芳，兴奋地跟着黎书进屋子里。
人工智能很快送来茶水，祝言因为也居住在艾莫斯市原因，去年新年也有来拜年。
不过自从上学期在模拟室发生意外后，他与黎书来往少许多，平时练习与会议也很少来。
黎书本意就是让他好好去反省，知道那件事人也只有他、方鹬、刘秦以及白伊竹而已。
“哦,这近啊，真是不好意思。”
方鹬眯眯眼，轻轻搭上黎书肩膀,十分亲昵地蹭蹭黎书耳边柔顺发丝——
“和学长已经躺倒张床上。”
祝言：“……草！！”
方鹬眉开眼笑，幅冠军姿态自豪地抬高脑袋。
祝言咬咬牙：“……你这家伙,为什在会长家？”
方鹬也冷哼声：“你来干什？”
“是来找学长拜年,还特地带礼物过来。你为什又在这里？”
“因为学长疼,所以邀请在他家里过年啊,”方鹬有些骄傲地抬起下巴，“没邀请你,难为你大老远跑过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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