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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鹬？”
个沉稳、却并不属于方逸声音，忽然从电话中响起。
“……”方鹬怔，“……叔叔？”
“是，是，”方陆声音比平日里还要低沉，“方鹬，你打来得刚好，正好有事要找你。”
股并不好预感袭来，方鹬皱起
眉头：“新年好，有什
事吗？”
方鹬眉间皱褶终于舒缓下来。
他只手紧紧握住黎书，只手拿起终端，在深呼口气后终于拨出那个数字。
“嘟嘟”地两声之后，终端那头终于被接起来。
方鹬看眼黎书，那镇定眼神给他继续开口勇气。
窗外烟火象征着新年即将要到来，或许在新年里——
勾住方鹬拇指：“你喜欢这张照片吗？”
“嗯……”
“多亏你父亲送给。好久没有跟他联系，想跟他道声新年快乐吗？”
“学长……”方鹬顿，缓缓抬起头来。
入眼就是黎书那虽然幽深却又安抚般视线，手心里温度也暖得恰好。
“你现在有空吗？恐怕你得回来方家趟……”
方陆说着，压低声音。
“新年快乐。你父亲刚刚去世。”作者有话要说：汤圆节快乐！啵唧大家！
今天全章两分评都会发个小红包，点红包不成敬意，祝福大家汤圆节快乐呀！啵唧！
——··——
切都会变好。
学长会想起来切，他也会得到老照片里答案。
至于他父亲……
这个正直风华年纪却枯瘦男人，或许会告诉他曾经秘密。
他呼声，握住终端：“你好，是……”
他回握住黎书手，轻轻地低下头。
老照片里模糊而稚嫩脸依然笑靥如花，似乎从很远也能感受到拍摄者同样笑意。
他收紧手指，终于“嗯”声。
“还有两个小时就要跨年，现在说不定是最好时间。”
“……谢谢学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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