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标记……
是指alpha将omega据为己有标记！
黎书仍然记得初次发病时候，在走廊里方鹬想要临时标记他，而他宁愿选择做
那种事都不愿意被标记。
他已经不太记得自己抗拒原因——
但或许与alpha自尊有关，同为alpha他将此作为底线，绝不会被另外
个alpha所标记。
……
“学长。”
骤然变得严肃声音在狭窄空间里响起。
黎书有些迷蒙地抬起头：“方鹬……”
方鹬在犹豫片刻后，神色凛：“
想……标记你。”
黎书脑袋不由得嗡嗡作响，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下后，有些困难地启唇。
“爆发……”
“什
？”
“白伊竹说、说过，会……会很严重……”
被信息素干扰着，黎书声音断断续续，但方鹬还是听懂——这次发病果然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严重。
他感受着空气中omega信息素，敏锐地发现这次与以往都不同。
比以往散发出来味道都更浓郁也更香甜，有任何个alpha经过、即使自控能力再好或许都难以抵抗。
即使是他也……
“学长。……你怎？”
“不知道……”黎书如溺水鱼大力地喘息着，但窒息感仍然不住地涌上来，“、好像……”
上，像以往那样掀开衬衣，用手描述着学长胸前那漂亮形状。
而学长也是。
学长定会边呜咽着，边却将咬住自己上撩衣角。
然后将手撑在沙发上，轻轻地弯下腰，用自己毫无衣着胸口来蹭他……
……
现在或许也是……
他是个alpha……
“标记……标……”
标记……
标记？！
黎书混沌脑袋像是被记响雷击过，整个人在瞬间全部清醒！
标记！
墙上电子时钟正在分秒地过去着，而门外某位参选学生声音也随着演讲而越发加大起来。
演讲……
只剩下三分钟不到。
空气中omega信息素也越来越浓郁，无论如何释放都无法将它再度压下。
那……
对。
白伊竹好像跟他说过什。
……他说，自己体内信息素被压制得太久，旦爆发或许就有十分严重后果。
白伊竹指后果……
“……”
“……学长。”
仅存理智将方鹬强行拉回来。
他用力地咬住下唇，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
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也不是能做这种事时候。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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