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着双腿走到
评选
正中央，缓缓地鞠躬。
“……
展示结束。谢谢。”
山泉般清冽声音仍然波澜不惊，只是在尾音处多
丝颤抖。
黎书在热烈欢呼与尖叫声中直起身，笔挺地走向后台。
主持人很快上台继续这场评选会，但现场欢呼实在太大，即使在黎书离场后都没有消失，他只好暂时停下来。
方鹬完全不知道，在那样令人慌乱场景下……
黎书究竟是如何支撑起那双还在战栗双腿，在那如此令人慌乱而急切情况下，扭转整个局面。
“学长……”
方鹬几乎要将自己下唇咬出血痕。
他收紧手指，手心疼痛让他毫不在意，就这样紧紧地盯着舞台正中央。
“……不是故意。”
“什
？”
“学长……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倒下，也不是所谓计谋。
那个有些重心不稳踉跄，是真。
用两个技巧，这意味着比之前所说展示“七个技巧”还要多个！
“黎学长真是太厉害……三分钟内用八个技巧展示如何对抗路斯！”
程林随着欢呼鼓掌。
“而且居然能想到先倒在地上再击飞方法，果然智能也是会被骗……是不是啊，方鹬？”
“……”
黎书已经完成这场宛若度日如年般三分钟评选。
他在模拟舱内停顿好会儿，才在欢呼中摘下头盔，缓缓地从舱内走出来。
高清屏幕上已经不再显示实战模拟场景，而是印着他那精致脸，或许是因为刚才对战太过激烈，他白皙脸上流下不少汗水。
柔顺黑发在随着他走动而随风飘动着，然而比起三分钟前……
他脸色似乎苍白不少，本有些红润嘴角似乎也变得有些惨白起来。
初次标记而会引起副作用——不停涌上疲倦与困意也好，有些混乱与昏沉干扰也好，这切都会给黎书带来巨大困难。
但是。
明明在出发前，连站稳都困难，甚至需要在他搀扶下才能颤抖着双腿走向后台……
却仍然强行压下切痛苦，整理好自己心绪，如此冷静而镇定地站在这次评选会上。
就好似刚才那个所谓“故意倒下”。
“方鹬？”
程林有些困惑地回过头，看向身旁样不发方鹬。
方鹬并没有与其他人样在礼堂内大喊着欢呼——
他笔直地站着，紧咬着下唇，指尖几乎要将手心掐出血来。
“方鹬……”程林鼓掌动作慢慢停顿下来，“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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