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使命就可以得到什奖金,升到什位置。接着又谈他女人:丹妮、她母亲、伊琳娜。他似乎梦想这两个女人能够和他同居在起,照顾丹妮和他自己。
“伊琳娜有许多母性特点。这也让她充满挫折感。”他说,鲍里斯可以滚开,他会告诉卡拉保留他。接近目地,他情绪又起变化,忽然沉默起来。早晨天气很冷,多雾。在郊外,他们得放慢到爬坡速度,骑摩托车人追过他们。汽车里充满煤烟和钢铁味道。
“别在都柏林久留,”吉勒姆突然说,“他们以为你是走好走路线,因此别露面。马上搭飞机走。”
“这,们都已谈过。”
“还要谈,”吉勒姆反驳道,“麦克尔沃工作假名是什?”
“天!”塔尔吸口气,然后说出来。
爱尔兰渡轮启程时天还是黑。到处都有军队和警察,令人想起这场战争、上次战争、再上次战争。阵猛烈风吹过海面,航行似乎很不平静。在码头边,当渡轮灯光很快地退到黑暗中去时,小小人群似乎暂时有种相依为命之感。远处有个女人在哭,还有个醉汉在庆祝他得到解放。
他慢慢地开车回去,想要弄清楚自己究竟是怎回事:这个新吉勒姆突然听到人声就感到吃惊,老是做噩梦,不仅不能保住自己女朋友,而且老是想出些奇怪理由来怀疑她。他问过她桑德事,为什这晚回家,为什保密。她严肃棕色眼睛盯着他看,听他话以后,她说他是个笨蛋,说完就走。“不是你想那种人。”她说,从卧室里拿走她衣服。在他人去楼空公寓里,他打电话给托比·伊斯特哈斯,约他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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