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后来去城里面卖花，就在他家铺子门口，那些流氓也就不敢来
。两个人
直都没什
，可那畜生不信。那畜生……真不是个东西！他真不是个东西啊！”
“姑奶奶，你消消气，当心身体。”
“呼……呼……嗯……
没事。这事情得说出来，进棺材前得说出来！”
“姑奶奶……”
“没事。那畜生打花姐姐，打还不算，去找村长，敲锣，叫全村人！他们拖着花姐姐，拖路，从他家直拖到祠堂……那条路上都是血……路血！花姐姐尖叫路，后来……都叫不出声……”
“姑奶奶，你擦擦眼泪，顺顺气。”
“蒋奶奶，别着急，慢慢说。”
“嗯。呼……跟在后面，想要去救花姐姐，可那多人，又不敢过去，不敢去……他们进祠堂，里里外外都是人。知道祠堂后墙有个窟窿眼，可以看到里面，就绕过去。那时候刚入夜，好多人点火把。他们把花姐姐绑起来，像是绑要杀猪，那个畜生握着刀，割开花姐姐喉咙……那血，喷得老高，看到花姐姐瞪着眼睛，就看着……就那样看着……”
“姑奶……”
“然后他们就开始扒花姐姐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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