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难道又是……”瘦子比划下脖子。
陈晓丘点头。
“怎回事?”疲惫地问道。
陈晓丘将事情详细讲讲。
原来昨夜警局有个抓捕行动,逮捕群嫖娼罪犯,带回警局拘留、做笔录。没想到在这期间,有个卖*女和嫖客起
产权有问题,所以陶海不能把房子卖掉,也不想拆迁。这就合情合理。
想到“合情合理”四个字,心情有些微妙。
噩梦在数日内有进展。不想用进展这个词,但这确是进展。无法移动,不知道女孩无头身体是如何淌着血,找到自己头颅,但在新梦境中,听到她清晰脚步声。
她从楼下走上来,透过扶手栏杆,先看到是她断颈和肩膀。她头被她捧在手上,脸上还保持那种惊恐表情。因为没有头,她走路时候有些摇晃,踩着地血泊,也留下路血脚印,终于站到面前。
那颗头颅面对着,似乎是想要说话,却点儿都没法控制自己面部神经。她好像脸部坏死,表情永远定格在死亡瞬间。
。们只好去找毛主任。
“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除来居委会领补助,他都不和们来往。”毛主任给们倒茶,唉声叹气。
“他亲属呢?之前他回老家探亲,他老家人知道怎联系他吗?”问道。
毛主任摇头,“这是他邻居徐阿姨听他说起。他老家在哪儿们不知道哇。”
“那他平时住在这里有什常去地方吗?不是说他以前赌博吗?棋牌室之类会去吗?”郭玉洁问。
梦境也就此定格,没有再度重复。
停止挣扎重新开始,想要解放这个女孩灵魂,可还是没办法抵抗那只恶鬼力量。
夜过去,没有任何收获,揉着脸从床上坐起来时候,整个人都身心疲惫。
到办公室,又听到个坏消息。
“警局有人死。”陈晓丘声音低沉地说道。
“小区附近棋牌室他没去过。”毛主任歉意地说道,“陶海事情,真帮不上什忙。”
“您不必这说,本来就是们麻烦您。”连忙说道,“陶海事情们另想办法好。”
回办公室就打电话给小古,托他查下陶海情况。陶海这种躲避拆迁办举动,无论怎看都透露出种古怪。想想,又对电话那头小古说道:“再查下他现在住址,工农六村那个。”
“他住地方也要查?你怀疑这房子产权有问题?”小古问道。
“有这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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