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郭玉洁面对面，
块儿唉声叹气。
“你们那边怎
样？”问陈晓丘。
陈晓丘招呼过去看屏幕，上面个表格，列
庆州制造局可能
领导名单，其中几人后头写备注，是已经联系过。
“有些人不搭理们，有些人装傻充愣。”瘦子愤恨说道。
“装傻充愣？”这答案着实出乎意料。
说实话，很怕他们说要秦怡娟死之类。对这群熊孩子，心情不太愉快。幸好做几年群众工作，忍耐力杠杠，不会直接翻脸斥责他们。
计划着如何引导话题，让他们放弃迁怒秦怡娟，去找真正凶手。
火焰呼呼作响，燃烧着空气。
闷热感觉让心烦意乱。
“能说话吗？你们能不能和交流？给点提示？会帮助你们。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你们该安息，这样留在人间，对你们、对其他人都没好处。”耐着性子劝说。
能看到影子越来越清晰。
窗户上趴着好几个人，面容扭曲，狠命拍打、拉扯着窗户玻璃，张着嘴巴，应该是在叫喊。在他们身后，有人狂乱地摇摆身体，如群魔乱舞。
那些人皮肤是不正常红色，渐渐转变成黑色，还像蜕皮样部落，留下灰色骨头架子，到最后，那骨头架子都化作粉末，簌簌地掉落，消失在窗户边。
没看到火，却看到更为恐怖死亡过程。
“哎，小伙子，你在看什呢？”门卫走出门房间，远远对喊声。
这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火团围绕着，烧整夜，没有上次那种愤怒怨恨，无法清晰感知到他们情绪，或者说，他们三十四个人每个人情绪各有不同。本来就是如此。三十四个人怎会相同呢？人不同，鬼也不同。
事情如此棘手，让郁闷不已。
周上班，得到个更让郁闷消息。
陶海儿子出国去，彭冬圆不想管陶海事情，陶海死没让那间房拆迁变得容易。
回过神，“没什。”不经意地瞥眼，就见那窗户后头站排排人，垂头俯视着。能确定他们在看，虽然不像王大娘那样感觉到刺骨冰寒视线，但看到他们不同程度微微偏移脑袋。
如果可以，想要进那间教室看看，可门卫又催声，只能打着哈哈，出十八中。
晚上，做梦。
那些火团再次出现，不再像教室里学生样排列，而是围绕着。热得慌，只能忍受。
“你们想要做什？能怎帮你们？”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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