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吧。
到
这个地步，两个世界
融合真是不分彼此。
“
想，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没有国家，没有历史。那个篡改所有人记忆家伙，懒得去做这种细节设定，也不方便去做这种设定。”程麟讽刺道，“给人洗脑，让人放弃这种想法，才能更快适应他需求。像你刚才说，除鬼王加在他们身上规定外，他
秦疏忍不住插嘴问道：“你们在说什
？这里到底发生什？”
“你记得你之前说抢工作事情吗？”问秦疏。
秦疏点头。
“他们不仅是有鬼王到们那里抢工作，抢资源，这个世界还在从们那儿抓壮丁，将们那儿人移民过来。”
程麟接着说道：“这可不是移民。没有移民排斥感。不管是他们，还是其他人，都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就是这里土生土长人。”
…都被篡改过？”
程麟笑起来，“哈，都被篡改过……大概吧。大概就是这样。这是最合理解释。也这觉得。这里历史不可靠，有
种力量能随意篡改历史。所以文字留下记录，有是有，可是没有人重视，留下来也不多。人记忆也是这样。他们不在乎过去。这里，所有人，都不在乎过去。”
就程麟观感而言，未来世界人潜意识里不想去解过去，也不记录现在，对未来，同样没有多少规划。
“……他们像是群机器人。有人划定好活动范围，给他们定目标，他们就这样活着。最可笑件事……”程麟脸色古怪，“他们有研究些东西。最近就有新闻——国家台，国家名字都没有国家电视台——说有个医疗结构研究出种疫苗，能预防种传染病。”
“没有研究过程，是吧？”已经猜到结果。
秦疏脸色变化。
几千年时间，未来世界从现实世界中偷多少人？偷多少像阳山这样城市呢？
再考虑到天师和怪物存在，修正自己原本对于两个世界互相渗透、融合想法。
这更像是种强硬霸道掠夺和侵略。
但反过来想想，现实世界中就没有什是从未来世界里偷来吗？
程麟点头，“没有。凭空冒出来。就连那个研究机构，都没有听说过。”他补充句，“是在这里，从来没听人说过。”
“研究出来之后，所有人都会有模糊印象。”
程麟打个响指，“们医院有两个同科室老教授，还能板眼说自己早就认识那个研究机构谁谁谁。”
“那两个老教授，现实中就存在？”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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