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实是这样，那
确会让人不甘心。
邪恶小孩不是没有，那种纯粹恶，可不
定出现在成年人身上。也不是没有纯洁成年人，单纯、善良，保持赤子之心。
“因为有个小孩放弃
自己，才有那样地府。”
说出更加残酷真相。
秦疏愣愣，“放弃自己……”
“抹杀掉人格，变成纯粹……种规则吧。虽然是比较复杂规则，但也是规则。像是电脑程序，按照程序办事。”
想到韩赟模样，内心叹息。
守城者和小孩母亲形象当然不是他们本人，不是他们灵魂。那应该是韩赟变出来模样。他变成孩子最想要见人，将他们带入地府。
他已经将黄泉路开辟到未来世界。
这可能是因为陈晓丘……她虽不是能力者，但作为鬼差转世，本身就有特殊能力。叶青或许将她能力也嫁接给。
还有陈逸涵……
能，现实世界本质都发生变化。
这也不奇怪。
鬼王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大众面前，加上前几次大事件铺垫，任何人都已经改变世界观。至少，是在这方面发生动摇。众人意识汇聚，现实世界因此改变，也是情理之中事情。
这大概是个好消息。
可就像是之前问过秦疏，他是否愿意切重来，还是复仇成功。他无法回答。现实世界人选择反抗，就未必会期盼切重来，期盼鬼王从没出现过。
也像是老天爷。
可能韩赟在数千年后会变成新老天爷说不定。
只是稍微想想，对此没有抱有多大信心。比起韩赟，叶青更有可能完成这种事情。相信他也有决心抹杀掉自己人格，化身成为某种他认可规则。
秦疏张脸几乎皱成团。
“你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吧？
他们两个都不是普通人，也不是普通能力者。
“是这样吗？这样话……”秦疏仍然纠结。
“那个地府，只有孩子能去。他只会接走小孩。”打破秦疏幻想。
秦疏有些失望，苦笑会儿，笑容变成自嘲，“因为小孩子更纯洁？不管是这儿小孩，还是那里小孩？不是这样啊。”
他有些感叹，语气里带着点儿不甘心。
“刚才那两个……那到底是什
？是你能力？看到你脚下延伸出来路……”秦疏纠结地问道。
“黄泉路。”解释句，“那两个……守城者和小孩母亲形象，算是鬼差吧。他被接到地府去。”
秦疏眉头紧锁，“地府……”
“新地府。”
韩赟创建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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