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才拿过毛裤来看,发现那口子已经织尺来长。
叶老师忍俊不禁:“呵呵,这下丈夫解手方便,跟开裆裤差不多!”
静秋难堪得要命,当即要拆掉重织。大嫂对叶老师说:“看不用拆,你回去用针线把多出来口子缝上就行。”
叶老师说:“就是,织这长,拆怪可惜。”
等叶老师走,静秋赶快回到自己房间,好像再也扛不住样。她爬上床,用被子蒙住头装睡。虽然盖着很厚被子,她仍然哆哆嗦嗦,不知道是冷还是怕,或者是什别。她躲在被子里,恨恨地骂老三:“骗子!骗子!你在家有未婚妻,为什要对那样?你做那些,难道是个有未婚妻人对另个女孩能做事吗?”
她痛心地认识到,骂骗子是没有什用,这世界上到处是骗子,骂也骂不死他们,骂也骂不疼他们。要怪只能怪自己,怪自己没眼睛,不能识别骗子。
那天在山上发生事又幕幕出现在脑海里。当时经过时候,就像是看电影样,不能叫停,大串镜头下就闪过去,大脑完全是糊涂,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也不知道应该说什,做什。现在回想起来,却好像是在看堆照片,每张都固定个瞬间,可能有很多镜头省掉,但重点镜头都在,可以张张地看,边看边评价边反省。老三抱住她之前那些镜头,好像都没拍成照片,即使拍,她也翻而过。反反复复出现在记忆里,就是老三吓唬她,说有个长得像他冤魂站在树下,然后不知道怎,他就抱住她,他吻她,还差点把舌头伸她嘴里去。
现在知道他在家里有个未婚妻,静秋突然觉得像翻出很多旧照片样,那上面清晰地记录着切,但当时就是看不见。她跟老三在起时候,总有种晕晕乎乎感觉,好像自己向引以为骄傲判断力、自持力都不存在样。他就像阵强劲风,刮得她脚不点地跟他走,思维变缓慢,听觉变迟钝,但笑神经却特别发达——当然都是傻笑神经。
她又回想起回去那天,走在山上时候,他讲过那个故事,还拿罗密欧朱丽叶做例子,替那个甩前个女友青年辩护,其实那就是在说他自己。回来那天晚上,走在山上时候,他又变相地承认他牵过别人手。
想到这点,她就悔之莫及。怎当时就没听懂呢?如果听懂,那他来抱她时候,她就会对他大发脾气。如果发脾气,就是表明立场,说明她是讨厌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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