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秋胆怯地问:“他真有……未婚妻?”
“听说是两家父母定下,好些年事。”
静秋觉得心里很难受,虽然知道这事也不是天两天,但潜意识里还总是希望这不是事实。她呆呆地问:“你怎知道他有……未婚妻?”
“他自己说,还给大嫂张他们俩合影。”
“听大嫂说那照片就放在你屋里玻璃板下面,但怎没看见?肯定是他拿走藏起来。”
已经出事。不是不想早点来,实在是因为们比你们放假晚,这不,刚放假就跑来,再不来,耳朵都要被他说起茧来。”
静秋又觉得喉头发哽,沉默会儿,装作若无其事样子说:“他这人怎尽说这些不吉利话?这多人打零工,有几个摔死,淹死?”
船靠岸,两个人下船,静秋说:“带你坐回公共汽车吧,你坐熟,下回来时候好坐,免得又走迷路。”
长芳第次坐公共汽车,新奇得很,路上都在望窗外,没心思跟静秋说话。但会儿就该下车,长芳跟着静秋挤下车,连声说:“这短?还没坐够呢。走路时候觉得好远,怎坐车下就到?”
两个人来到长途车站,买下午三点票,静秋很担心,问:“你待会儿个人走山路怕不怕?”
“那你就冤枉他,是拿,因为听人说如果你能把照片上两个人毛发无损地剪开,就可以把他们两人拆散,就用剪子把他们两个剪开。”
静秋觉得这好像很幼稚,很迷信,但又很迷人,如果真能这样就好。她很感兴趣地问:“那你……有没有毛发无损地把他们剪开呢?”
“呃,差不多吧,但是他们俩肩膀有
“不走山路,走山下那条路,那条路人多。”
静秋放点儿心。离开车还有会儿,两个人就找个地方坐下说话。静秋看看没机会偷偷把钱塞到长芳包里去,只好来硬。她抓过长芳手,把钱放在她手里,再把她手握住,说:“你帮谢谢老三,但他钱不会收。麻烦你跟他说,叫他再不要搞这些。”
长芳被她握住手,没法把钱塞回她手中,只好等待时机:“你怎就不肯收他钱呢?他想帮你,你就让他帮你嘛,难道你要他天天担心才舒服?”
“不是要他担心,他其实根本不用担心什,”静秋想想说,“他有……未婚妻,好好担心他未婚妻就行。”
静秋满心希望听到长芳说“他哪有什未婚妻”,但她听到长芳说:“这跟他未婚妻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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