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嘻嘻嘻……”
,收工以后过去看看。”说完,便挪开她粗壮腿脚走,清晨田野上,留下她高亢声音:
“猪儿溜……背时雾,还不散!……猪儿……”
地里干活妇女们话题又拉到更广泛范围。她们说:“好个三辣子!要不是她呀,四姐儿早没命啰!……这两姊妹,个强个弱,真是。个妈生,性情儿这样不同。”
“她们许家那多姐儿妹子,哪个和哪个相同?不都各人有各人性情,你算算看……”
“是啊,没有个像她们爹!”
“就是嘛,要不是他独断专行,爱‘凫上水’,四姐也不会给误这多年。……从前秀云不是像花朵儿般?谁不说她好啊!可如今啦,才过三十岁人,倒变得跟老太婆差不多,谁见不心痛啊!”
“哎,四姐儿就是性子太软弱点。”
“哼!老娘们想不通:为啥好人要受气,恶人该享福?这如今,葫芦坝上事情,真能叫人气破肚皮!真叫人想不通。”
“算啰,莫扯远!这雾茫茫天气,有谁走来也看不见,叫人家听去,又该惹下场祸事!如今有些话,难说!”
“是啊,好大雾!许茂大爷每天早出来拣狗粪,别叫他听见,要不然。又要骂人家‘干涉内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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