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嫉恶如仇三姑娘也不能不为之所动。但她却依然冷冷地说道:
“你呀,你!女人家兴这样做?脸皮子还往哪儿放啊!爹叫你气得倒床,姐妹们脸面全叫你丢尽。……唉,当初,耳鼓山你犟着不去,都依你,郑百如要求复婚,来给你说,你却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原来,你……唉,就算你
,瞪着他老姐子,批评道:“太不像话!不许闹!”接着又对三姑娘劝解道:“三姐,有话开完会说吧。”
许琴上前拉住她三姐,小声埋怨说:“你疯!人家听着才好听呢!”
很明显,今天要是换别人,既然相信自己妹子确有见不得人丑事,那是断然不敢去和人家闹架。可是三姑娘不,她天不怕,地不怕,性子又很直,往往被人激,就可以大闹场。但是,如果认为她找郑百香闹,是为要给四姑娘撑腰,那就错。从下面发生情节可以证明这点。
当小齐同志等会场平静下来,继续念报告时候,三姑娘站起身来,再次离开会场。她前面走出大门,四姑娘像个幽灵似跟
出去。三姑娘走到那棵古老银杏树下,四姑娘追上来。
“三姐!”四姑娘叫道,把抓住三姐肩膀,并把自己冰凉面颊偎在三姐胸前,像个受天大委屈孩子来到自己母亲跟前样,放声大哭起来。
生活在苦水中四姑娘,本来就够苦。今天走进会场以后,从人们投来异样目光和郑百香等几个女人不干不净言语中,又次意识到自己面临着场新迫害。整个会议进程中,她被自己羞愧和忿懑情绪压迫得抬不起头来。没遮没拦窗洞里灌进来寒风,冻得她全身发抖。人家在有声有色地描绘着个无中生有可怕故事:那天晚上许家院子闹贼,金东水怎样钻进许秀云屋子!……对于个正当农村妇女,还有什迫害能比对她名节贞操中伤更难忍受呢?……她想哭,哭不出来,她要喊,喊不出口,她要向众人申诉她冤屈,可是却不知怎样开头。……当她看到三姑娘走上大殿,和郑百香闹开以后,才感到点点慰藉。心想,她三姐为她打抱不平,到底还是自己亲人好啊!
三姑娘使劲从自己肩膀上搬开秀云手,轻轻将她推开,自己后退步,冷冷地说道:“你哭啥子?迟!”
秀云好容易才说出句话来:“三姐,没有那些事,……冤枉啊!……”
罗祖华赶出来,正碰上这个场面,不由得被秀云伤心呼唤感动得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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