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得头疼欲裂几乎晕车。胃里有股子莫名酸意隐隐奔腾着,原来心理反应真也会引发生理反应,看着自己像只死狗样歪歪斜斜地倒在后座,肚子说不清道不明烦躁。
车子在高架上九弯十八拐才到酒店,绅士再邀请们共进午餐,他态度虽很诚恳,却看得出来有种完成任务般迫切。本想顺应他好意,可转念想到这切礼遇是出自那位林先生优待,于是又别扭起来。冷冷地对方未艾说,你们去吃吧,不舒服先回房间,然后不太礼貌地先行转身离开。边走边留心着,却没有听到她从后面追上来声音,心里竟然有丝委屈。唉,什时候竟然变成个这样小家子气男人,这个叫未艾女子,对影响未免也太大些。
口干舌燥地坐在房间里,门铃仿佛隔十万八千年才响起,急急地站起来去开门,方未艾站在那里气喘吁吁地皱眉看。她手拎着包药,手拎着两只便当盒,照例是略带沙哑声音噼里啪啦地训斥人,怎回事啊你?走得那快,也不容跟别人道个谢,真是。
自觉理亏,可是又何尝希望自己失控成这副德行,只好惭愧地苦笑下,接过她手里东西侧身将她让进门。两个人坐在酒店床上吃完冷冰冰便当,方未艾将包药劈头扔过来,喏,吃它,好好睡觉明天才有精神回集团开会。
已是傍晚,方未艾没有多说什早早地回自己房间。总觉得她有心事,又不好唐突,只好关电视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隔壁声响。八点过刻时候,熟悉高跟鞋笃笃地敲打过地板,她果然出去。心里凉,但仍旧动不动地躺着,没有关严窗帘外看得见上海灯火璀璨夜色,在这样华丽城市里,有多少女子像方未艾样锦衣夜行呢?而这夜行,必定和那位不露面林先生有关吧?
这联想使人沮丧,所幸药力很快发挥,郁郁地在这沮丧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都是在开会,整日和衣着干练方未艾起穿梭在徐家汇玻璃大楼之间,忙碌于各项数据总结汇报,虽是天天相对,却仿佛无端隔出更远距离。总来说们还算配合默契,在人前叫她方主管,看她闲暇时与总公司些身居要职人轻车熟路地玩笑来去,边唯唯诺诺边又痛恨自己唯唯诺诺,恨不得耳光将她身边那些时而谄媚时而于口舌之间占些小便宜委琐男人扇到火焰山去。然而只能呆瓜般地杵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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