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用力地抱抱吴满满,说爱你。
真吗?吴满满仰头看,眼泪蓄满她眉下两弯,像小狗样闪烁清澈眼神。温柔地摸摸她下巴说嗯啊,爱你,真很爱你,还要娶你。吴满满没有说话,静静地把脸埋在肩窝,闻着她发香,眨眨眼睛,居然掉下两滴眼泪来。
记得那是接近黎明刻,走廊上开始吹进来清晨风和消毒水味道,彻夜工作护理人员脚步声疲倦。病房里躺着曾经爱人,身旁座位上依着现在女孩,扇虚掩门无声地分隔着过去和未来,腿像是灌满温柔铅。然后墙上电子钟发出报时声音,现在时间早上六点整。
吴满满条件反射地侧侧身子,大概是醒,发现并不是当班日子,所以咕哝下继续睡去。那瞬间内心分明,不管是已过去还是现在,心里爱安静而真实,对谁都没有丝亏欠,后来握着吴满满手也盹着,迷糊中听见自己唤出声,哎,满满。
天亮后才通过朋友知道,前夜那个男人在拘留所里顶不住压力招供,供词里很多渎职来钱财竟然都是为满足个叫赵朵朵女人贪欲。时之间这个城市开始流传着那桩情欲和贪欲相交织故事,每个都龌龊得不堪入耳,却知道没有真凭实据,因为赵朵朵还好端端地住在家里,没有被抓,也没有任何银行信用卡催款消息。
是吴满满执意将她接过来照顾,说小丫头可不要明里大度暗暗委屈。
她深沉地叹口气说,是真觉得朵朵很可怜。
因为优秀小护士吴满满悉心照料,赵朵朵恢复得不错,只是越加瘦,站在阳台上影子显得特别单薄,有时下班回去乍眼看,竟将她错看成挂在绳上件衣服,晃晃悠悠像要飘下楼去。难免黯然心酸,吴满满却安慰地捏捏手心悄声说会好起来。疼爱地揉揉她头发,这小女人,居然懂得为打气。
时间是良药,个半月以后赵朵朵真见好许多,那男人事情后来尘埃落定,判十几年。除工作回到正轨以外,其余几乎平静得没有声息。有时们约程原到家里打麻将,言语之间开开彼此不疼不痒玩笑,程原好像和他以前女友又联系上,笑容较过去多年竟头次有鲜活神色,于是赵朵朵偶尔做出吃吃飞醋样子,和吴满满跟着插科打诨,反正彼此都已是,再聚不成飓风雨。
又过半个月,赵朵朵说要搬走,没说具体去处。对于她半生飘忽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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