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离开门口走进去,和魏恒蹲在同边,说:“照顾照顾你小徒弟,看看他那双渴求知识眼睛。”
魏恒撇撇嘴,耐下心道:“床边有道甩血,是凶手杀死孩子后,手里凶器划过定弧度留下血痕,血痕边缘处是道接连间断椭圆形血滴。血滴边缘对称呈毛刺状,是当人体静止或者运动速度较慢时候才能产生血痕形状,你可以把‘人体’理解成凶手。根据这些比较规整滴落状血痕可以判断出血点高度,也就是凶手杀人后,手持凶器,血液从凶器落到地板高度。”
正在女儿卧室拉线刑警们不约而同停下手里活,都往他们这边看。
邢朗看着
邢朗随后又来到门口,敲敲卧室房门,看着魏恒仰头观察天花板上几滴喷溅血迹样子,道:“有时间听说两句?”
“说。”
“死者是父亲,女儿,和儿子。分别死在卧室,你现在看到是小儿子尸体。”
魏恒不禁看眼邢朗身后扇挂着珠帘房门,想必就是女儿房间。
“妈妈呢?”
出现腐败泡沫,少量皮肤组织已经剥离,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十天,粗略推测在九月二十号夜晚至凌晨。”
“晚上?”
徐天良问。
魏恒闭闭眼,耐心提点:“没看到他穿着睡衣?”
徐天良边记边看着他把孩子抱到边,翻看尸体身下被褥:“师父你在检查出血量吗?”
魏恒低下头,目光顺着床边甩血看到地板,问道。
邢朗看眼手表:“她是菜市场个出纳,现在还在菜市场上班,派人去接她,不过她说她不知道丈夫和孩子已经死。”
魏恒唇角微乎其微是抽动下,冷声道:“她知不知道,马上就知道。”说着扬声道:“小徐,给那把尺子。”
很快,小徐手拿着把水果刀,手拿着尺子回来:“师父,这把刀是吗?他们家只有这把水果刀。”
魏恒只看眼,就说:“装起来。”然后他拿过徐天良手中尺子,后撤步单膝点地蹲在地上,用尺子测量地板上连串椭圆形滴渐血滴中个,没什感情淡淡道:“邢队长,你挡住光。”
魏恒掀开被子,看到床褥上滩晕散状血迹,并且渗透到床垫。
“……这个孩子是在熟睡中,被利器割断脖子。伤口长5厘米,深度2到4厘米。创壁光滑,创源齐整,应该是把单刃切器。”
徐天良想想:“水果刀?”
魏恒看他眼:“还不去找?”
徐天良连忙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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