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呆呆,眼角再度凝结滴泪,讷讷道:“就像,那个女人样。”
“哪个女人?”
祝玲忽然低下头,在眼泪流出来之前擦掉:“很久之前事,久都记不清。”
邢朗没有过度追究,又把话题搬回正轨:“你为什必须杀他们?”
祝玲缓缓皱起眉,不愿开口样子。
邢朗适时搬出强硬口吻:“你必须告诉,否则你出不警局,也见不到你孩子。”
祝玲看看身处审讯室,和坐在对面警察,最终选择屈服:“好吧,那告诉你。”
祝玲道:“很小时候就跟着蒋志涛,那时才十六岁。当时家里只剩下和烂赌父亲,父亲死后就跟他走,他说会好好照顾,就死心塌地跟着他,十七岁就给他生孩子,是个女孩儿,他说他还想要个男孩儿,所以又生个。他对挺好,菜市场很多女人都说他们男人打老婆,蒋志涛从来没有打过,所以很感激他。后来孩子越来越大,生活完全围着他们三个人转,好像……变成个机器。他们三个人分割灵魂,留下身体为他们洗衣做饭,打扫房间。每天睁开眼睛都会躺在床上想想今天都要干些什,后来发现,每天做事情都样,丈夫和孩子把生活塞满满当当,思考每件事都离不开他们。”
祝玲忽然停下,歇歇,接着说:“两个星期前,那天是周末。早上照旧醒很早,躺在床上想着今天要做事情。哦,前天晚上丈夫和孩子商量好,他们要去郊游,所以需要提前把帐篷,食盒,餐布,饮料和食物准备好。还得早起会儿把车加满油,不然从加油站走话,还要多绕两公里路,蒋志涛讨厌铺张浪费,经常骂不知节俭。不想让他生气。还有女儿,她不喜欢那条给她买碎花裙子,她要穿牛仔裙,她当着面把碎花裙撕裂,扔到脸上,还得去给她买条漂亮牛仔裙。小儿子也不喜欢鸡肉味火腿,他想吃夹着奶酪和牛肉火腿三明治,如果吃不到话,他会大哭大闹,扑到身上对拳打脚踢。有次被他踢到阴部,真疼,个星期都不太敢上厕所。所以还要去买块牛肉火腿回来做三明治。”
祝玲又停下,低低叹口气,道:“但是那天很不舒服,双手在帮菜市场卖海鲜老伯搬货时候割伤,缠层很厚纱布。医生叮嘱不能碰水,但还是做饭洗碗,几天后伤口就发炎,手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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