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再次停住,想阵子,迟疑道:“只是个少女纯贞。”
邢朗忽然感到脑
邢朗闭上嘴,给他个‘接着说’手势。
魏恒白他眼,又道:“就像在仓库里说,少女失踪被性侵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看过佟月案件,当年佟月逃出来后做笔录中也阐述险些被张东晨强*,而且遭受虐打。但是白晓竹却没有遭受虐待和性侵,从白晓竹尸体摆放姿态分析,白晓竹双腿并很紧,从犯罪心理学上说,这种紧紧掩盖着女性私处,是种——‘拒绝’行为。”
“拒绝?”
邢朗不解。
魏恒点头,接着说:“有多层含义,拒绝被窥探,拒绝性行为,拒绝被侵犯。但是当这种心理反转到凶手身上,由凶手代替死者做出这种身体语言,就变成‘被拒绝窥探’‘被拒绝性行为’‘被拒绝侵犯’。”
*杀她。最后结果都是佟月逃走,张东晨计划落空。三年后,白晓竹遇害,尸体被丢在仓库。这种形式像不像……种弥补?”
魏恒听着,觉得不无道理,但是也有漏洞:“弥补什?当年杀人计划?”
邢朗垂下眼睛看他,笑:“这就是你专业。”
魏恒想想,道:“你做出这种假设前提是笃定这两桩案子是个人做,其中猜测成分居多,严格来说这种猜测不应该存在于犯罪心理分析……”
话没说完,魏恒听到邢朗‘啧’声,于是话音转,道:“除你说‘弥补’,还有种情况。”
魏恒忽然皱皱眉,眼神中疑虑浓重。
邢朗看着他说:“你意思是,凶手是在‘保护’白晓竹不被侵犯?”
魏恒缓慢而慎重道:“有这种可能,还记得跟你说过。凶手动机模糊吗?”
邢朗不以为然:“保护女孩儿不被性侵,就不模糊吗?”
魏恒摇头:“不,不是这个意思。就算凶手是想保护白晓竹不被性侵,也仅仅是为保护她不被性侵。至于白晓竹生或者死,他并不在乎。而且这份保护欲并不强烈,因为凶手把白晓竹尸体扔到那种地方任凭她和老鼠为伍,可以看出凶手并不爱护她,凶手想保护只是……”
邢朗来兴致,忙问:“什?”
魏恒看着他说:“模仿。”
邢朗皱皱眉:“模仿?你是说不止个凶手?四个女孩儿,有人活着有人死,还有人失踪。谁模仿谁?这也太乱。”
魏恒冷眼斜他:“不是你让猜吗?”
旦魏恒瞪他,就意味着魏恒已经开始严重不耐烦,并且徘徊在动怒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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