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不知道他在想什,只看到他副若有所思样子,不是皱下眉头,就是撇撇嘴,貌似想起什不值得开心事。
魏恒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想着想着就乱,乱着乱着就把自己给绕进去,被乱七八糟思绪束住手脚,不知该如何脱身。
邢朗忽然起身朝他走过去,倚在桌沿看着他说:“跟出去趟。”
“干什?”
“见个人。”
。
邢朗把剩下橘子全都塞进嘴里,竖起四根手指,道:“郭雨薇,佟月,梁珊珊,白晓竹。这四名受害者对海棠来说,只是串名字,组数字,但是对来说,她们是债主,她们整日整夜追在身后索要真相,每天晚上都会钻到梦里,让为她们死亡负责。永远都不可能把她们当做工作对待,她们不是名字,也不是数字,她们是活生生人,却成为受害者。所有受害者都是生活部分,不能把她们任何个人锁在档案柜里,等着纸页泛黄,等着他们名字被人遗忘。除非有天不干这行,脱掉身上警服,再也不用纳税人养着,他们就不再是责任,才能把他们从生活中剥离。”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魏恒却明白。邢朗和海棠之间矛盾是那些受害者。想必刚才邢朗在停车场状态就是他‘在家’时状态,海棠无法理解他,也无法包容他把受害者冤魂带进生活里,塞满他心里各个角落。
说直白些,邢朗责任感太强,总是个人扛着所有事。海棠替他觉得累,却无法替他分解,邢朗也无意拖着她起承担。两人之间隔阂,由此而生,日益见长,最终分道扬镳。
不知为何,魏恒心里有些沉重,注视着邢朗眼神都柔软许多。
芜津市夜晚来临越来越快,白昼不断缩短,黑夜逐渐延长,街道上赶路人群就这样猝不及防脚踏入傍晚。
邢朗把车开到家市中心边缘地带饭店门口
不用魏恒接茬,邢朗自己说自己:“现在就两个打算,要打辈子光棍,要找个能理解同行。”
“同行?”
邢朗看着他,目光越来越悠长,脑子里放空许久,才道:“对,同行。”
听他说起同行,魏恒第个想起就是沈青岚,虽然沈青岚从来都没有表示过,但是他看得出来,沈青岚很崇拜邢朗,或许邢朗更适合和个崇拜他人在起。
除沈青岚,他记得技术队小赵对邢朗也有些意思,平常见着邢朗就脸红。她心事,估计支队上上下下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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