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窦兴友带走
那个女孩儿。”
像是怕他不能理解透，祝九江低着头，小心谨慎瞟他
眼，补充道：“她现在，就在这栋大楼里。”
病房里顿时变得无比沉静，静只有徐天良长吸口冷气声音。
徐天良睁着双眼，不敢置信看着祝九江问：“你是说，被余海霆救出女孩儿，就是杀死徐畅凶手？”
邢朗捡起滚到地上苹果，包进毛巾里面，转
几圈，垂着眼睛冷冷道：“别以为你不在警局，
就拿你没办法。”
祝九江知道他想干什
，捂着伤口愤怒盯着他：“都是要死人，不会说谎骗你！”
邢朗抬眼看着他，冷笑：“你说谎还少？你明明知道徐畅已经死，还说追杀你人是徐畅。你也知道余海霆救出女孩儿不是徐新蕾，却不说出她真实身份……你真是把狠狠摆道!”
“那能怎说？徐畅已经死？如果告诉你们徐畅已经死，追杀们是另个人，你们肯定会找徐畅尸体，追查杀他凶手，还不想死，为什要自掘坟墓？！”
“那徐新蕾呢？徐新蕾又在哪儿？她是不是也被你们害死？所以你们才让另个女孩冒充徐新蕾！”
苹果，用袖口擦掉嘴角果汁和残肉：“你问吧。”
邢朗回头递给徐天良个眼神，徐天良按下装在口袋里录音笔，拿出随身携带小本准备记录。
“徐畅是怎死？”
“……不是们杀。”
他说‘们’，是名单上五个人。
“们没有对徐新蕾动手，她是们挟制徐畅人质，们不会蠢到杀死手中筹码！”
邢朗闻言，头次正视眼前这位走入绝境强弩之末般犯罪嫌疑人，暂且压下几分对他不信任和猜疑。
“那你说说，徐畅是怎死？徐新蕾又是怎回事？”
祝九江方才番嘶吼牵动伤口，此时胸口血迹又扩大圈，无力靠在床头歇口气，才道：“杀死徐畅人……是小燕。”
“小燕是谁？”
邢朗以为他在抵死狡辩，面无表情看他片刻，猛地甩出手腕，将手中苹果砸向祝九江胸口。
苹果与胸前撞击发出声沉闷响声，祝九江藏在病号服里绷带立刻渗出血迹，在布料内部染出层浅红。
徐天良见状，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不知所措看着他们。
邢朗回过头，语气冷肃又平淡对徐天良说：“把盆子里毛巾拿过来。”
徐天良瞅圈，在窗台边看到条浸在水里毛巾，绞干递到邢朗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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