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摊手笑:“处境还能更糟吗?”
楚行云紧紧拧着眉,不耐道:“这是两码事。”
邢朗摆摆手:“不,码事。”
“……你凭什确定是码事?”
邢朗往楼上指指,爽朗笑道:“本来不确
郑蔚澜本就躲在角落里装死,被他拿眼睛扫,连走带奔蹿进卫生间。
随后,楚行云又看向贺丞,语气放软些,道:“你也回房间。”
贺丞坐在沙发上不动,腿上卧着灰胖灰胖狸花猫,他用手指圈圈绕着狸花猫尾巴,道:“也想知道是怎回事。”说着,眼睛向上瞟,冷冷道:“你不是说只有艘船吗?现在怎又冒出来艘?”
楚行云不语,只抬手指指楼上卧室。
贺丞和他僵持片刻,终究挨不住他皱眉霎眼,拎着猫上楼。
被邢朗生擒保镖叫徐世杰,海军退役,曾在贺丞父亲手下做事,退役后没有费多少功夫复员转正,直接就被贺丞他爹拨过来给贺丞当保镖使,也干些刨除公检法三家之外,只为贺家服务工作。
魏恒看着被徐世杰扔到桌上把黑色廓尔喀弯刀,还能在黑刃筋纹中看到凌乱划痕,不由得想,如果把这把刀拿去检验,不知会验出多少不同血迹。
“……贺丞父亲是?”
他伏在邢朗耳边低声问道。
邢朗稍偏头,低不可闻对他说几个字。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楚行云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坐在他对面邢朗抬抬下巴,道:“说吧。”
邢朗看出来,楚行云在试探他,试探他知道多少,便以静制动道:“你知道想说什。”
楚行云笑道:“确知道你想说什,但你绝对不可能知道想说什。”
邢朗也笑:“这就取决你肯不肯告诉。”
“……你怎就轴在这儿?可以坦白告诉你,告诉你以后,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魏恒纵使知道贺丞身家背景很深厚,也诧异瞬,不禁合拢大衣坐直。有些后怕想起刚才他在停车场和贺丞大打出手,凭借贺丞身份,贺丞叫人出来把他打死也不冤。
邢朗拿起桌上弯刀甩手扔向楚行云,道:“扯远,楚警官。”
楚行云抬手接住,拿着刀站起来走到被绑住双手徐世杰身后,用刀尖割断他手上绳子和嘴上胶布,然后把刀扔他怀里,沉着脸道:“你先回去。”
那人扭着被麻绳勒肿手腕,朝邢朗狠狠剜眼,郁愤难平走。
楚行云清场之意很明显,打发走保镖,又把目光投向郑蔚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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