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朋友,你有无数种被羞辱的可能。
一些妈妈也出现了,她们站在一边,带着摄像机或照相机,坐立不安,向儿子挥手,基本上跟她们的儿子看上去一样蠢。我应该想到的。妈妈请了一个小时的假,也出现在人群中间。
提姆•派罗是第五号“篮子男孩”,他妈妈真的为他竞标了。没开玩笑。她上蹿下跳,喊着“二十!我给你二十元!”上帝,这真是终生难忘。幸运的是,凯莉•特洛特为他叫了二十二元五角
,让他免于内疚地因为“妈妈的乖宝贝”而困扰——这是世上少有的比成为“篮子男孩”更糟的事。
凯莱布•休斯是下一个拍卖品,他为俱乐部拍得了十一元五角。然后是查得•奥蒙德,我敢说麦克卢尔夫人把他带上去的时候他都快尿裤子了。她宣读他的卡片,捏捏他的脸,然后迅速地拍出
了一张三乘五
的卡片;等到她把我们整顿完毕,保证我们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已经错过了第一堂课和第二堂课的一半多。“好了,先生们,”她说,“把你们的篮子留在原地,然后去……现在几点
了?还在上第二堂课?”她看了看表,“是的。第二堂。”
“要是老师跟我们要假条怎么办?”某位聪明的“篮子男
孩”问。
了十五元。
这时,我和拍卖台只隔着琼恩•楚洛克。我对他篮子装了什么东西、有什么爱好、喜欢什么运动不感兴趣。我忙着在人群中寻找胖妞珍妮,胳肢窝里湿了一片。
麦克卢尔夫人透过麦克风喊道:“有出十元的吗?”我等了一分钟,却没有人说出“十元!”谁也没有说话。“来啊,快上吧!这午餐很好吃呢。草莓挞,嗯……”麦克卢尔夫人走到后面,
“你们的老师手里有个名单。如果他们有问题,告诉他们,你们的领结就是假条。当每个人都完成拍卖之后,我在这里等着你们。明白了吗?那就快行动吧!”
我们抱怨着,然后走回教室。我敢保证,整个上午,我们二十个人里没有一个人听进去了老师讲的内容。假如你的脖子上缠着套索,脚趾被挤得生疼,屋子里坐满了一群准备逐猎你的白痴,
你怎么能听得进去?
任何一个提出这种傻瓜传统的人,都该被塞进篮子,扔进河里,连勺子都不准拿。
我是九号“篮子男孩”。这意味着我要在篮球馆的舞台上站上很久,等待几乎一半的男孩被拍卖掉。最少十元起拍。如果没人竞标,私下里总有一个老师被安排好为你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