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马克,放过他吧,今天晚上可没时间喝啤酒!”克雷格说。
马克跟我挥手再见,然后转身离开了。迈克尔、克雷格和我胡乱吃了点三明治,一路上又聊了聊旅行和汽车的事,谈了谈美国西部历史,欣赏了一下傍晚的夕阳。穿过一片荒凉的沙地之后,我们来到了新墨西哥州的盖洛普市(Gallup)。按照计划,我要在这里下车,迈克尔和克雷格将继续往南。
盖洛普是一个非常荒凉的城市,有点像传说中的贝茨旅馆对这个地方我就不多评价了,免得伤害盖洛普人的感情。总而言之,下车之后,我的感受只有一个字:操!
我尽力不表现出内心的焦虑和烦躁,跟迈克尔和克雷格道了别。我们相互拥抱,然后分道扬镳。此时我肚子饱饱的,跟迈克尔和克雷格在一起也感觉很开心,但盖洛普这个地方的确让人提不起精神,就算被扔在沙漠里也不会比这儿差到哪儿去。
哥哥正在挖洞,两个人你一锹我一锹地挖。不知道什么原因,哥哥突然一锹打到了他的门牙上,结果把所有门牙都打掉了。没错,是他亲哥哥。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没多问,但既然马克现在还站在这儿,两人之间应该没有太大矛盾。但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个疑问:马克的哥哥在哪儿呢?
还没来得及问这个问题,我突然得知,原来马克曾经用13年时间周游世界。
“跑了13年之后,你很自然地会感到厌倦。”
“真的?你漂泊了13年?”我眼睛瞪得大大的,“这可不是件小事。”
“是的,我当过电焊工、木匠……走遍了全世界。一边流浪,一边打工。直到我厌倦了这种生活。后来我在圣摩根(SanMorgan)开了家脱衣舞俱乐部。大概一年前,我又重新上路,来到了阿尔伯克基。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棒的地方。希望你能多呆一段时间,我们可以好好喝一顿。”
停车场里空荡荡,只在角落里停了几辆车。灰暗的光线从房子里射出来,连个鬼影都看不到。这种感觉像是踏进了地狱。
在这里我要
“哦,多谢,可是……”
“哥们儿,这可是新墨西哥的传统。如果你来到这里不喝一顿,那说明你不是新墨西哥人。虽然听起来有些荒诞,但事实确实如此,每个人都会这么做。”
当然,如果我是新墨西哥州州长,我绝对不会聘请马克来当州代言人,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好了,走吧!”迈克尔带着朋友克雷格走了上来。
“嘿,莱奥,很高兴见到你。”克雷格有一种典型的美国中西部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