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上来之后,周之南已经晕过去,她半点办法都没有,还是打电话给李自如。
这回倒是李自如自己来,他虽心疼兄弟,但同阮萝并不如陆汉声那般熟知,断不会告知阮萝这些。
周之南醒后,对上就是坐在旁边李自如调笑眼神,“说之南,你但凡有点出息,也不会两次都被女人气晕。”
他坐起来揉揉眉心,“谁说是被女人气,还不是你配药太差。”
“那你别吃啊,下次也别让小赵去那。”
进周宅也是闷声上楼,周之南赶紧脱大衣跟上。快到房门口时候,他停下,问句:“你还要气多久?”
阮萝回身,“是在气?你自己就没个错处。”
他是真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什,开口是满满疲累。
“她从国外回来,直都是习惯抱人,也躲。这便是罪大恶极?”
她沉默,呼吸有些重。
门,阮萝哼声开口:“周之南,你摔门给谁看?”
“这就是摔门?你哪来道理?”
“是,你周大老板才是道理,哪里配谈道理。”
周之南叹气,“肚子还疼不疼?”
阮萝刻意坐离他远些,虽然汽车后座就那大地方。“不要你管。”
可他断不能让小赵去别处抓药,有心之人太多,他本就难防。
“你就打趣罢,最近同个东北老板牵新线运
周之南继续说,“且也主动关怀你,没完没作甚?”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说阮萝又是炸几分,提声音吼他:“你现下是觉得脾气差难伺候?心里直道后悔?”
“便是没完没,你谨筝善解人意……”
他现下觉得眼前发黑,没等她说完就转身进书房。阮萝红眼,进主卧,门咣好大声。
书房里周之南强撑着,靠在沙发上,扯电话打到楼下,唤梅姨上来。他本想叫陆汉声,李自如开诊所日日从早忙到晚,不比他们做生意清闲半分。但想到陆汉声上次告诉阮萝,便打消念头叫梅姨。
他揉揉眉头,板着脸看向窗外,再不说句话。
回商会,两人各自做自己事,谁也不愿理会对方。阮萝平白地就觉得心里烦躁,想狠狠地骂上周之南几句,看他就是百般不顺眼;而周之南呢,他觉得阮萝这股脾气来莫名其妙,且从未见她在外面这扫他面子。
更不必说今日还是她犯错处。
他需得在心里感叹句:女人,当真是复杂又难懂。
周之南料想到她会生阵子气,却没想到,知道天黑回家,她那股气仍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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