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她则忙着约会。自从那晚方诚实去车站接她之后,两个人关系突飞猛进,短短两个多月时间,两人关系已然突破最后尺度。
每个周六,杜敏依然是大早就提着行李直奔汽车站,在杜妈病榻前守上天夜,然后第二天傍晚再风尘仆仆地赶回厦门。
很多人都问过她,累吗?
杜敏已经回答不出来。她感觉不是个累字能概括,与其说累,不如说是麻木。是,她只能这样麻木地装着坚强,因为她明白:自己是父母精神支柱,旦她倒下,后果将不堪设想。
所幸,她还有方诚实。在这样时候,她是多贪恋这个男人能给予她力所能及帮助:出站口个等待身影,寒风中个温暖拥抱,客厅里顿简单晚餐,甚至,只是句关切话语。
。临走前,他有些依依不舍,杜敏也是如此,所以直把他送到楼下。
“回去吧。”方诚实站定,摸摸她头发,“赶紧洗个热水澡,早点睡觉。”
“嗯。”杜敏埋着头,声音前所未有地温柔,“你也是。”
看着眼前微微颔首、楚楚可怜女孩,方诚实忽然阵冲动:“杜、杜敏,”他有些口干舌燥,“、可以抱抱你吗?”
“啊?”杜敏有些发愣地抬起头,于是便看到方诚实炙热双眼。
然而,不管医生怎努力,不管她和杜爸照料得多精心,杜妈病情还是愈发重。元旦过后,杜妈开始陷入经常性昏迷状态。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吧,她对唯女儿越来越放心不下,甚至在昏迷中都会呼唤杜敏小名。
所有人都知道杜妈放心不下什,但所有人都不忍心再对杜敏说什:短短
“可以吗?”方诚实又问遍,双手已经开始试探性地行动——轻轻按在杜敏肩膀上。
“傻瓜……”杜敏轻轻闭上眼叹息,“这样问题你让怎回答?”
“嗯!是错,不该问。”方诚实领会她意思,不由得心花怒放,当下双手稍用劲,就把杜敏揽进怀里。抱着这个自己心动已久女孩,闻着她头发上散发出来芬芳气息,他不知不觉有些醉。
接下来日子,杜敏异常忙碌。
白天,她忙着上班。在货代公司工作本来就比较辛苦,又赶上部门两位孕妇个请假待产,个请假保胎,人事部又不肯再招人,经理大李不得不把这两人工作量分摊给包括杜敏在内4位下属。现在杜敏变成1.5倍工作量,天忙下来,经常连倒杯水喝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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