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扫他眼,接过他递过来纸,粗略看几眼,脸色也变,眼中幽暗不定。看着这张貌似‘书信’淡黄色纸,语气低沉分不清是陈述句还是疑问句:“遗书?”
上面写着——「双脚陷在地狱中,不知道该向谁求饶,向谁求救,生命对来说是种折磨,自从心变得不再善良开始,就不再自由。就像是被锁住脚腕飞鸟,是镣铐教会挣扎和忏悔,宁愿住进笼子里去,起码会得到宽恕,但是依旧被流放,受尽伤害。对不起,爸爸妈妈,如果你们解,就会发现是个混蛋,让你们失望,还要对伤害过所有人道歉,所有人,对不起。站在地狱仰望天堂,期盼着有朝日得到解脱。」
明明‘遗书’就在眼前,杨开泰还是忍不住问:“楚队,是
丈夫身上似乎随时会倒下,望眼杨开泰说:“这位小同志说,小勋吃很多奥氮平,不是z.sha,又是怎样呢?”
楚行云嘬着牙根去瞪杨开泰,杨开泰别开脸看天花板。
“您把药放在那里?”
程夫人在丈夫陪同下带着楚行云去往主卧,房间里只剩下杨开泰个人。
杨开泰争分夺妙把房间审视遍,然而真如程勋母亲所说,砸无数遍,又恢复无数遍,点原主人映射都没有。
房间表面上可以反映主人人格东西实在太少,杨开泰拉开几只抽屉和衣柜,同样无所获。他把衣柜门关上错眼看到写字台抽屉上坠着把钥匙,整个房间里只有那只抽屉上坠着钥匙,他走过去在写字台前椅子上坐下,试着扭动钥匙,咔嚓声果然打开,抽出抽屉,里面整齐摆放着两本读物,侧面竖着张没有装裱镜框相片。
杨开泰拿起相片,见上面是四个男孩儿合照,其中人就是已经死去程勋。这张相片至少是俩仨年前,男孩儿长得这快,骨骼和体型都可以看出变化。当时程勋或许只有十五六岁,被个体型壮实黑皮肤高个子男生搂着脖子,林间,四个大男孩冲着镜头笑脸灿烂又傻气。
杨开泰用手机拍张备份,然后把相片放回原位,忽然低头下去,盯着那几本读物,看到最上面杂志里露出条窄窄纸边。
几分钟后,楚行云去而复返,站在门口扣扣房门:“有收获吗福尔摩斯小朋友。”
杨开泰脸色变得很难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目光闪烁不定,递给他张淡黄色纸张,说:“队长,你关于程勋是被谋杀分析,好像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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