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也打开车窗，让窗外
晚风吹进来，吹散烟雾，问道：“为什
刘佳敏不肯承认她上过山，不肯指认袁旭。”
楚行云笑
声：“这就是这个女人聪明之处。这桩案子跨年久，线索杂，稍有不慎就很容易掉进坑里。只有和案件彻底撇清关系才能自保，如果她承认自己孩子死和袁旭他们有关，那她出现在丽欧酒店意图就不单纯。警察正咬着她不放呢，她可不会再供出个杀人动机。
坑蒙拐骗那套对她不太管用，她太聪明。相反，如果和案件撇清关系，们注意力就会转到另个被监控拍到嫌疑人。如果恰好这个‘嫌疑人’认罪，那三个孩子死就都会归到这个嫌疑人身上。她和袁旭有同等作案动机，甚至证据力度都差不多。到最后，比就是谁更聪明，谁更沉得住气，谁心理素质过硬。现在你看，结果显而易见，袁旭率先招架不住，被推成凶手。”
贺丞沉默片刻，下结论：“所以真凶是两个女人，个在台前表演，个在幕后操控。只有杀程勋时候为制造出‘嫌疑人’，幕后操控者才转到台前。”
说着，贺丞笑笑：“分散线索，分散警方注意力，让原本简单杀人计划变得复杂化。看似没有章法，其实很有组织。两个女人来回混淆警方视角，踢皮球样吧嫌疑人帽子传来传去，最后抛出诱饵，撒网入海，引鱼上钩……真是套漂亮组合拳。”
楚行云：“……同志，你三观比你性取向还歪，不歌颂正义也就罢，你还赞美犯罪。”
贺丞：“为什要赞美你们，你们是个权力组织，而她们只是两个女人。首先在组织和人数上你们完胜她们。其次在‘专业程度’上她们完败你们。最后你们险胜，她们略逊筹，在场不公平对垒中取得险胜，很值得赞美吗？”
楚行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会如此……胡说胡有理。早知道贺丞思维逻辑是正常人不能比，现在看来，人类都无法向他靠拢。他应该找个没有法制没有秩序地方成立个自己乌托邦，建立套荒诞畸形规则，用来歌颂赞美他心中那些完美犯罪计划。‘正义’和‘法制’为主流文化社会已经容不下他。
楚行云正待反驳他，忽听贺丞低声说：“看前面。”
他透过车窗玻璃往前看，只见他们来时方向慢慢走近个人，是个女人。
那个女人置身于昏暗夜色下，身穿白色齐膝连衣裙，背着挎包，披着长发。脚下凉鞋随着她步伐发出笃笃笃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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