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迟钝，且不说现在局里上上下下
人都在嚼他跟贺丞舌根子，都把他当做随时踢破柜门人物。况且他和贺丞这些年纠葛和暧昧更是无意间把他们两人关系板上钉钉，敲得都是石锤。事到如今，还把他和和贺丞之间关系当做纯洁无暇兄弟情，或许只有他
个，连杨局都有耳闻且探问过八卦，只有他蒙在只牛皮鼓里浑然不觉。
楚行云把自己在感情方面愚钝发挥淋漓尽致，顺着傅亦话瞎几吧猜：“你不会是觉得贺丞喜欢杨姝吧？嗨呀，不可能，那小子没多喜欢女人，这些年
见他找男人找多，女人没几个。”
话都说到这份上，傅亦觉得自己作为他老搭档，十分有责任把他从混沌又迷糊人生境界里拯救出来，于是再次点拨道：“那你觉得他喜欢是谁？”
楚行云脸上懵，听到什
八卦似凑近傅亦，脸诧异反问：“他有喜欢人？”
傅亦：……
”
楚行云拿着木棍在水泥地上刺啦刺啦描摹那几个动物，有些怅然道：“那咱俩换换？回去哄你老婆孩子睡觉，你重回单身汉？”
“嗯？你和你那个大学同学，杨姝，进展不好吗？”
提到杨姝，很奇怪，他脑子里第浮现不是杨姝脸，而是贺丞负气而走质问他‘你不信？’脸。然后再去想杨姝，想起全是她大学时期样子，她脸就像被刻在沙滩上画像，潮退潮汐之间就被海水推平
，留下电影开演前段空白序幕。
如今杨姝让他感到遥不可及距离和陌生。
他有点后悔提起这茬，楚行云俨然是时半会不肯开窍，这会儿他觉得自己被小区居委会红娘张大妈附身，做起牵线搭桥系红绳生意。
他强强忍住站起身走人冲动，借着夜色掩护，闭上眼深吸口气，然后说：“有啊，大家都知道。”
“他喜欢谁？怎不知道？”
“你多留意留意，兴许就知道。”
楚行云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番，想不到能得贺丞倾心是个什人物，于是把手挥：“找
但是杨姝又是温柔可亲精致美丽，她浑身上下都很完美，几乎找不到缺点。完美到不会在他面前出错，不会在他面前说错话，甚至不会在他面前发脾气。
楚行云说句心里话：“跟她大概走不到最后。”
傅亦听到他这样说，并没有感到惊讶，思索再三，点拨道：“因为贺丞吗？”
楚行云把手里木棍丢，皱着眉毛转头去看他，脸莫名其妙：“关贺丞什事儿？”
傅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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