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说话,他说:“没错,她是陈萱,那陈蕾呢?”
楚行云看着贺丞,想说话,但是喉咙被塞满火炭样灼痛异常。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贺丞眼中瞳仁涣散片刻,唇角微微掀,轻声慢语道:“你真厉害。”
少年道:“是吗?那你是承认,是你害死陈蕾吗?”
贺丞双手往后撑,懒洋洋仰着头,笑问:“你有证据吗”
幕中游魂,随时将爬出屏幕索命。
“陈萱呢?”
他问。
高远楠道:“个月前陈萱失业,不久后很快患上抑郁症,自残多次而被社区送进精神病院,又因为z.sha未遂而被远方驱逐,周前回到陈家老房子,刚才们试着联系她,联系不上。”
“失业?”
电脑屏幕中忽然闯入个男人,他慢慢走向陈萱,摄像头只拍到他腰部。他走到陈萱身后,把张面具戴在她脸上,霎时遮住她那双令人心悸眸子。
直到他放开手,楚行云才看清楚,那是张银白色面具,闪烁着冷金属特有冰冷光泽和质感。这本是张普通面具,如果它两侧没有蝴蝶翅膀话。
少年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面具端翅膀,笑声低沉又阴冷:“在你书房,找到这个面具。你敢说,这不是你东西吗?”说着,他大笑声,朗声道:“结束,楚警官,这位蝴蝶公爵已经露出真身,就是贺丞!直以来都是他在杀人,是他杀死陈蕾!”
楚行云已经不会思考,他脑袋里好像灌满水泥,每搅动下都异常困难吃力,思考让他乏累。所以他暂时放空自己,看着贺丞
“是,她原来是丽欧酒店大堂领班,丽欧被天鹅城收购后,员工裁剪换血,她就失业。”
他虽然没有开免提,但是贺丞能听到他手机里漏出来声音,他旁听完整个过程,他脸上面具似冷漠和平静,终于露出道裂痕。像是被人拼命扒开条皮肉,才得以觑见他血肉之中真实色彩。
闻言,楚行云感觉他正陪着贺丞站在风口浪尖中心,眼前四周风云千樯,狼烟四起,层层惊涛骇浪卷土重来,试图把他们,不,应该是贺丞,把贺丞彻底打入死海深渊,让他背上满身罪与罚,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贺丞坐在地上,望着屏幕中狼狈且充满怨恨女人,低低道:“她就是陈萱。”
陈萱貌似能听到他在呼喊自己名字,僵死眼神微微颤,然后盯准贺丞。眼中流露出更为浓烈怨恨,她怨气不似活人,倒像是从地府中爬出来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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