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坐在离他很近张椅子上,翘着双腿,摸着下巴正在盯着
楚行云:……
乔师师:“楚队,你早该剃板寸,你现在特别帅!”
实话,楚行云头次剪成极短板寸,衬他脸部线条挺拔立体,眉宇间英气勃发,没有多余碎发遮盖,他耳后和颈侧线条连成条直线,顺带着连肩背都显得更为舒展宽阔,脸上那双黝黑眼睛更显深涸通明,剑眉星目间还多些军人般百折不挠刚毅正气。
他绝对是最适合剪寸头类人,极简发型非但不让他显得老态,反而把他脸衬更加青葱爽利,更似少年。
眼看过去,目光湛明,英气勃发。十分惹眼。
正在把他刚才擅自拔掉针头往他手背上插。
“没事吧楚队?”
杨开泰问。
楚行云本想摇头,可实在头晕,于是说:“没事儿,流点血。”
贺丞站在门口反常停顿会儿,然后目光复杂盯着楚行云,往前走几步,停在他面前,声调依旧淡漠:“头发怎回事?”
楚行云被剪头发后还没来得及看自己变成何种模样,对乔师师吹捧不以为然,当她在拍马屁,好抵消救援来迟罪名。
他头上口子在头部右侧耳朵往上四五公分处,被碎玻璃拉开道半个手掌宽裂口。清创缝合后,护士本打算给他头上缠满胶布,但是楚行云不想自己被包成木乃伊,而且满头纱布不利于行动,就让护士给他贴上层纱布,自己不动就是。
护士见识过他固执和强硬,照办,推着手推车出去之前不放心交代:“针头别再拔掉,你现在必须要输液。”
护士走后,傅亦和乔师师还有杨开泰在病床床尾和几张空闲椅子上坐下,打算聊聊今天晚上发生系列事。
楚行云往床头靠,开口之前转头看眼贺丞。
他就离开十几分钟,楚行云就换个发型,剃个极短寸头,以前从未见过。
闻言,楚行云抬手捋把倒刺儿似扎手头发,说:“医生嫌碍事儿,给剃。”
说完猛地抬头看他:“难看?”
贺丞再次沉默,盯着他看好会儿,像是没见过他似,目光格外仔细又专注,认真好像在挑选相亲对象。把楚行云看脑袋热汗,心说这位爷八成是看他现在不顺眼,正在心里酝酿情绪整理句子,嗯,待会无论他狗嘴里吐出什狂言都不能动怒,生气上火,这颗脑袋就要不成。
岂料,贺丞看他半晌,眼神竟然愈加柔和,最后,唇角掀笑下,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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