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抽出皮带扔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响声,取掉架在鼻梁上金丝眼镜随意搁在床铺上,随后弯下腰朝楚行云压过去——
贺丞吻他时候,楚行云淡然受之,只是亲下就往后避开,然后看着他眼睛笑下,忽然抱住他腰用力把他按到床上,两人体位在瞬间颠倒。
楚行云跨坐在贺丞小腹上,眼睛里浮现出男人天性中渴望制服猎物骄傲与自得,轻佻勾起他下巴用力往上抬,睨视着他说:“今天是挑日子,所以由做主。”
贺丞躺在他身下,双手放在他腿上缓缓上移,移到他腰侧隔着衣料在他腰上轻轻揉捏,闻言处变不惊笑笑:“你有经验?”
经验虽然没有,但他有盲目且强大自信。
尾,双手按在床铺上,仰头注视着自己,唇角扬着丝很淡笑容,好像在等他。
贺丞觉得自己像是走进洞房,如果楚行云蒙着红盖头话。
这只在梦中出现过,和在少年时期幻想过情景此时就这样铺展在他面前,让他忍不住阵恍惚,随即感到强烈不真实感。
楚行云见他站在门口止步不前,于是向他表明态度,发出邀请。
他脱掉外套随意扔到边,抬起右脚踩在床尾边缘,双手往后撤,撑在柔软床铺上,慵懒又放松微微扬着身子,对贺丞笑说:“关门,过来。”
楚行云大言不惭道:“今天晚上就有。”
说完直起腰由下而上脱掉身上T恤,露出精壮紧实,线条流畅上身。他年轻,勤于锻炼,皮肤中散发着年轻男性干净又阳刚充满生气与血性气息。
这多年
贺丞把手里领带和西装外套扔在地板上,反手关上卧室房门并落锁,然后缓步走到床尾前,和楚行云眼睛对视着,貌似在进行场谈话,在这场谈话进入尾声时问道:“今天是你挑日子吗?”
楚行云翘着唇角笑笑,然后抬起胳膊伸向他,指尖擦过他下身,在他竖于西装裤中泛着冷金属光泽皮带扣上轻轻打着旋,反问:“你说呢?”
贺丞目光暗,紧紧绷着下颚,胸膛起伏错乱。几乎能听到小腹中,刚才被楚行云碰过地方,燃烧起熊熊烈火声音。
原来楚行云并非是木头桩子不解风情,他要是骚起来,当真骚断腿。
贺丞忽然捉住他手,与常人相比常年冷淡体温紧紧包裹他手掌,手指在他指缝间穿插,冲散些皮肤表面凉意。然后把他手握在掌心像在操控木偶般,借楚行云手解开他身上泛着白色冷金属光泽银制皮带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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