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渠良垂下手臂,看着她露出点笑,说:“谢谢。”
随后把面前茶杯端起来放在她面前,道:“请用,没碰。”
乔师师低头看,不禁愣住,或许是因为周渠良看到她刚才粗枝大叶险些把茉莉花瓣也吞进肚子里,于是把他自己那杯茶水中茉莉花全都挑出来给她喝。
眼前这杯茶水干净通透,像盛盏落日夕阳般,荡漾着金色光波。
乔师师正晕乎着,口袋里手机忽然响。
周渠良不急不缓道:“五号。”
五号号,在号之后……
“他要那笔钱干什?”
周渠良微微蹙起眉:“这也是疑问,他花钱从不随便,也很少会问要钱,但是那天——”
他至今对那天晚上向他开口要五百周世阳印象深刻。
,乔师师忽然有些坐不住,于是避开他目光,又端起杯子喝口茶水。
“你是名好警察。”
周渠良如此对她说,随后露出抹点到即止笑容。
乔师师心里直噗通,略有些心虚把杯子搁下,心说还好他和楚行云不熟,也不知道刚才她说这番话完全copy楚行云曾对位受害者家属说话。
周渠良帮她续茶水,然后拿起把木质茶镊子在自己面前杯中轻轻挑拣,道:“有件事,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楚行云打来问她搜查车辆结果。
乔师师稍稍背过身避着周渠良,道:“正在采证,估计今天晚上能出结
周世阳自幼教养良好,从不娇奢,即使家中财产万贯他也没有挥霍过,但是却忽然向他要笔巨款。问他理由,他又支支吾吾遮遮掩掩不肯说清楚。周渠良至今记得他那天煞白脸色,焦躁口吻,在屡次被逼问后头次摔门而出。
那天晚上周世阳太反常,以前从未有过。
乔师师看出他同样疑惑,于是换个问题:“那你给他吗?”
周渠良怔然许久,忽然抬起手掌捂住双眼,沉声道:“没有,现在在想,或许给他那笔钱,他就不会出事。”
乔师师忍不住安慰他道:“不要这样想,周世阳绝不是死于谋财害命,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乔师师坐正身子,看着他问:“什事?”
周渠良低垂着眼眸看着在杯中游走茶镊,道:“从洛杉矶出差回来后,合作伙伴邱治告诉,世阳曾向他讨过笔钱,因为数目有点大,他没有擅自做主,而是等到回来。”
“多少钱?”
“五百万。”
五百万确实不少,乔师师机警追问:“你出差回来是几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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