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警局大楼,傅亦驱车赶往九里金庭。
昨天晚上楚行云到医院就医,他受伤并不严重,小腿上被拉开道手掌宽口子,缝十几针后本打算就地在医院歇歇,但是贺丞非要把他带回家,即霸道又蛮横道:“你走不走?你不走就背你走。”
楚行云是要脸人,如果真被他背到背上带走,预感到自己晚节不保,于是老老实实跟他回到九里金庭。
他腿上伤不算很严重,伤在小腿肌肉群,没有伤到骨头,也没有造成行走上障碍。要紧是他脚腕,他左脚在跳海洋馆时候崴过次,当时差点脱臼,现在终于不负众望完全脱臼。医生帮他接骨,嘱咐他不要剧烈运动,然而这句医嘱在他耳朵里等同于放屁,警察干就是行走奔波累活儿,不要剧烈运动?那就什都别干。
他进门,就险些把蹲在门口大满脚踩死。
能将覃骁定罪证据,或许方军海夫妇身陷囹吾,就是他玩弄圈套和把戏。若不是杨开泰坚持他就是凶手,若是没有蜀王宫那遭,覃骁计谋就将成功。
但是这些只是推测,他们还没取得能再次将覃骁请进警局证据。
傅亦从审讯室出来到洗手间洗把脸,然后捏着眼镜回到办公室,再次从文件柜底层抽屉里拿出已经落灰配枪,里面六颗子弹还是上次装填。
忽然,他觉得可笑,笑自己警惕意识越来越差,总是在楚行云受到生命威胁时候才想起来保护自己。也笑楚行云命途如此多舛,却能强悍次次在虎口中逃生,真不知他是吉人自有天相,还是命太贱老天不收。
或许他们都是条贱命,所以踩在他们头顶上人才会为所欲为。
现在他行动不太灵便,掂着左脚把身体重心放在右腿上,抬出去右腿眼看就要落在大满头上,又连忙把重心转移
傅亦别好枪,把几张图装进个文件袋,然后走出办公室径直来到警察大办公室,站在门口叩响房门:“三羊。”
乔师师从台电脑后站起身,指指趴在桌子上埋头苦睡杨开泰,轻声问:“要叫他吗?”
傅亦看着杨开泰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浓黑发顶,唇角露出丝很浅笑容,说:“不用,让他睡吧。”
随后嘱咐乔师师道:“你带两个外勤组,把九月号银江市发生所有车祸事件调查遍,从号开始截止到昨天车辆检修总汇名单在桌子上,排查所有车头损伤车辆,定要找出和周世阳撞车人。”
乔师师应道:“好,马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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