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手伸到背后,将卧室门落锁,然后往前走步贴在他面前,搂住他腰低下头道:“因为你现在出不去。”
楚行云被他这热烘烘眼神看,身上也有些燥热,但还是顽强想要把他胳膊从腰上掰开:“别闹,都说时间很紧。”
贺丞搂着他腰不肯撒手,埋头在他颈窝,狗啃骨头似来回舔咬,气息沉沉道:“外面下这大雨,你怎出去。”
老天为验证他所言非虚似,轰隆声巨响,道闪电割开阴沉天幕,场倾盆大雨兜头落下,敲击大地都在颤动。
这场雨来有些突然,楚行云看着窗外断弦似嘈杂雨幕,时有些出神。脖子忽然被贺丞用力咬口,让他忍不住微微皱眉,仰起头低低闷哼声。
,知道她住在哪里。”
“你找过她?”
“嗯。”
“问出什?”
贺丞稍沉默,反问:“你想问她什?”
贺丞嘴唇在他唇边来回游移,蜻蜓点水欲拒还迎般落下几个深浅不吻,气息粗重暗哑道:“想你,你不在这几天,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楚行云心口热,心神俱灭,抬手勾着他脖子主动吻住他嘴唇——
楚行云打量他片刻,轻声道:“陈雨南,袁平义。”
陈雨南是陈静女儿,是受害者,而袁平义是凶手,是加害者。楚行云这次为这两个人来找受害者家属,无异是向陈静施加不亚于当年痛苦。
其实走访受害者家属,尤其是陈年旧案受害者家属对警察来说是比招待前来认尸家属更阉心事,旧话重提相当于把时间愈合疤痕再次撕破,露出血淋淋伤痛和回忆。所以楚行云不想带他去,更不想让他体会到那种明明无罪,却深感负累,满怀歉疚心情。
贺丞很平静,纯净透彻目光里丝波澜都没有,对他说:“明天和你起去。”
楚行云忍不住挑他语病:“为什要等到明天?”说着抬起手腕看看时间:“现在才下午四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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