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贺丞依旧冷着脸,眼睛都没抬下,微微侧开脸看向别处,恍如未闻。
“生气?”
楚行云明知故问,没皮没脸凑到他面前。
郑西河听到他这刻意拔高嗓子,也十分识相收声。
贺丞双手揣在裤子口袋里,阴沉着脸,唇角微乎其微抽动几番,想说点什又生生忍住样子,最后索性什都没说,转身走向酒店阳台。
楚行云捏着杯子顿时很想头撞到墙上去,回到客厅抄起只抱枕砸到郑西河身上,压低嗓门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想害死!”
郑西河看情况有些不对,丢下句:“回隔壁睡觉。”话音没落,人已经跑没影。
楚行云看着呼嗵声被摔上房门,磨着牙根咽下口糟心恶气,然后调整番呼吸,笑吟吟朝阳台走过去。
意思?虽然他长得好吧,可那又有什用?”
楚行云慢悠悠吃着手里薯片,笑呵呵问:“你也觉得他长得好?”
郑西河摊开手:“毋庸置疑,爷们儿长得确实好。”
楚行云朝他竖起大拇指:“眼睛真毒,就是看上他长得好。”
郑西河滔滔不绝道:“长得再好有什用?看几年就看腻,到那时候你就——”
贺丞拿着手机站在没有开灯阳台上打电话,还没说两句,听到身后有人靠近,就挂断电话,刻意躲着他似,又返身进客厅。
楚行云还没来得及靠近他,就被他擦肩而过,很是无奈站在原地叹口气,又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跟他到客厅。
贺丞在沙发角落座,正准备从面前桌子上拿起瓶矿泉水,就见桌面上东西被楚行云扫到地毯上,随后面前暗,楚行云大刺刺坐在桌子上,还抬起条腿踩在沙发边沿。
“郑西河是个神经病,他说话你也当真?”
楚行云低头看着他,笑脸柔情荡漾。
楚行云往沙发背里靠,翘着腿,电影院里看戏似看着郑西河,嘴里零食直没停过。
若不是薯片吃咸,他起身去接水,经过卧室时余光瞥到站在卧室门口贺丞,他还能把郑西河话当成单口相声,再听个七段八段。
不知道贺丞什时候从卧室里出来,就站在门口,貌似已经站在那里有段时间。从他阴云密布,冷到骨髓那张脸上,楚行云就知道,郑西河相声不止有他个听众。
“呦,小少爷。”
楚行云拿着杯子,呆若木鸡状站在外堂和他对视会儿,随后扬起脸因心虚而显得过度夸张笑容:“怎样?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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