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把白手套脱下来放在边,站起身扫视四周,面有疑色,问道:“后脑勺伤是什时候留下?”
苏婉扒开死者头部后脑被血糊住伤口,道:“血液很新鲜,看凝固程度,和颈部切
他见过受害者以女性和些自卫能力不强男性为主,像今天这个看起来高大健壮男人,还是头个,更何况是被人用如此凶残手法杀害,几乎被割掉头颅。
楚行云带上双白手套,扒开他手掌,脸上神色更为凝重。
枪茧,这个男人虎口,指腹和掌心都分布着层又层枪茧。
他忽然抓住尸体手放在鼻下闻闻死者手背,闻到股很淡咸腥味,这种味道立即让他联想到海风浸透进皮肤中味道。
死者在海上,或是海边工作吗?
割断,因为已经流光血,所以伤口处凝结成浓重红黑色。
几名刑警分散开搜索四周可能遗落证物,赵峰正在盘问保安早餐店员工,乔师师在协助苏婉左右蹲在尸体两边做简单尸体检查。
“老大。”
乔师师见他来,就把尸体旁边位置让出去。
楚行云蹲在尸体面前,看看尸体身下出血量,和血迹走向,确定这里是第现场。
楚行云再次查看死者手掌,发现他手上除枪茧,并没有其他疤痕和茧子,不像双从事体力劳动双手,搜遍尸体全身,也没发现任何武器,只是在死者裤子口袋里摸出两张起皱单据,是两张饭店结开具发票。
他把两张发票放进证物袋,忽然扒开死者领口,把他上衣褪到肩膀处,神色霎时变更凝重。
苏婉惊讶道:“枪伤?”
死者肩背有处弹孔结痂伤疤。
尽管没有继续往下查看,他也能够推测出来死者生前遭受枪伤肯定不止这处。
“你去取监控。”
他说,然后压低身子仔细看着尸体脖子上伤口,问苏婉:“只有这处致命伤吗?”
苏婉转着手里笔,道:“后脑勺还有处击打伤,但不致命,这个人是被割破喉管失血而死。们检查过,他身上没有可以证明身份证件。”
说着,苏婉指指尸体手背上起皱脱皮:“患有过敏性皮肤炎,回去做个病理切片,就知道过敏原是什。”
见到这具男性尸体第眼,楚行云就觉得躺在地上这个男人有些不同寻常。死者身材高大,从体型可看出常年健身运动,从他身体肌肉走向可以看出他身体素质非常好,而且他皮肤黝黑且有光泽,额头就像被文火烤过样坚硬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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