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洲没怎想附和句,“也是快十八。”
明柯:“??”
这都能起?!明柯瞬间警铃大作,“你几月份?”
邢洲:“七月。”他知道聂星然是八月份,狮子座,笑意深些,确挺像,猫科动物。
明柯骂声,差不多时间成年,操。
这里面还有很淡七里香味道,尤其聂星然床前,他喝点水,半躺在床上玩游戏,不知道什时候睡着。
觉天亮,日子又跟以前样,邢洲不管还剩多少时间,每节课下课必去找聂星然,聂星然还是那样,高兴宠幸两句,不高兴不理他,看着是没什变化,可是明柯知道。
邢洲都能碰聂星然!
他们有身体接触!
狼子野心玩意儿。
“算算,又累又疼,不说。”
聂星然不答话,专心做题。
明柯叠会儿试卷,心思还在美人身上,跟聂星然说声就趁班主任低头玩手机跑出去。
个小弟看见他跑,也跟着跑。
“明哥,去哪儿啊?”
捂住嘴,想瞪眼眼又疼,只得又拍下桌子,“你不是说别人在睡不着吗!”
聂星然不在意,挑下眉,“他存在感低。”
明柯有些咬牙切齿,“在你那儿时候,都踮着脚走路,存在感也低啊!”
聂星然:“你臭。”
明柯:“……”
他越发觉得那第七感不妙。
“你腺体医生怎说?”
邢洲愣下,不明白怎说到他腺体,他想快点听回明柯讲聂星然事,于是答道:“还没发育起来。”
明柯:“具体什
他嘴好点,对邢洲说道:“知足吧你。”
聂星然去厕所,邢洲站到明柯桌前,笑笑,“什?”
明柯顶着熊猫眼,哼,“跟他认识时候,挺长时间他才让接近他。”
邢洲不动声色,“那你们时候认识?”
明柯回忆下,“十岁时候,星然十二岁,他比大岁。”
“睡觉,别跟着。”
“块儿睡啊。”
……
聂星然做完试卷,摊在桌上就光明正大地走,班主任怕出声影响别同学,就没管他。
聂星然松松拿着水杯,回到宿舍后放到床上去洗澡。
“那星期五下午,他也在你宿舍?”
“嗯。”
明柯刚因为被揍顿喜欢上个人,这会儿心思非常敏感细腻,他默会儿后叹气,“突然有种不怎好第七感。”
聂星然头也不抬,飞快算题,“第七感,那不是女人才有吗?”
明柯后面话噎到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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