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靠回枕头上,很懒散,“憋着。”
邢洲嘴里也是那股酸味,不许亲。
邢洲难耐,火都出来,他俯下身亲聂星然脖颈,聂星然揪下他头发,“洗过澡。”
邢洲含住块软肉,口腔里温度滚烫,“会儿帮你再擦次。”
等邢洲在聂星然身上弄够吻痕,聂星然才说:“老太太叫明天回去。”
聂星然眯眯眼,飞快想遍最近有什日子,确定聂老太太真只是心血来潮办个宴会,“奶奶要复习,过年回去看你。”
聂老太太还是笑着,“看你这次成绩,不错啊,学习还是要劳逸结合,回来玩天,不碍事。”
聂星然剥颗糖吃,意外,“成绩出来?”他毫不避讳,“刑洲呢?”
聂老太太也告诉他,“这孩子挺好,年纪第。”
之后他们都没再聊邢洲,几分钟后,聂老太太说要去午睡,挂电话,正好邢洲洗完澡出来,下巴上还挂着水珠。
抿下唇,明柯笑,“你看,你不能听说你弱。”
“你把邢洲当成未来男朋友,老公,养。”
“养意思是,你认这个人,先圈起来,慢慢等发育,等他,也等你自己,对吗。”
聂星然,bao躁,“对你头。”
明柯自顾自接着道:“他那人行,就是太弱,冲他把你拱走,就看不顺眼他,见他就想抽。”
邢洲愣,“可是你这两天……”
聂星然打个哈欠,“打抑制剂,而且不定明天来。”
邢洲担心,几乎没考虑就道:“明天跟你起回去好吗?在外面等你。”
聂星然嘲他,“怕被
“过来。”
邢洲搭好擦头发毛巾,走过去,笑,“听到有人给你打电话,怎?”
聂星然忍很久,没回他,先手拽住邢洲,拉到自己面前,把嘴里糖推给他,太酸。
邢洲愣,就要用力地亲聂星然,被掐住下颔,“不许再弄嘴里。”
邢洲两三下咬碎糖,抱住聂星然,想亲。
“不过没办法啊,你都把人圈起来,能怎办?”
“慢慢来吧。”
结果说着慢慢来人现在天天挨揍,明柯连沈知棉手都没摸上,更没带沈知棉上来给他们看过,聂星然收回思绪,嗤声,“养你妈。”
聂星然答应刑洲不用抑制剂,考完试聂老太太却给他打电话,“星然啊,奶奶举办个宴会,请很多圈里年轻人,家里太冷清,你们个个都不回来陪这个老太太说话。”
她笑呵呵,“你也回来吧,让司机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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