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费力地解开领带,手指甲把脖子都弄流血,“……没带。”
管家说装口袋里有形状,不好看。
刑洲到处跑着找人,浑身冷汗,尽量轻声平稳地跟聂星然说话,“没事,你别下车,马上就能找到你,还记得往哪边开吗?”
聂星然弓着腰,安全带把他捆在椅背上,后面粘稠全是水,他动不,自己脱衣服都不行,喉间溢出断续哭腔,像无助难受小猫,往刑洲心上撞。聂星然哭着说:“右边。”
刑洲温柔哄他,“马上来,你等。”
聂星然给邢洲打电话时候只是身上有点发软,还能走路,眼睛泌出水,“你在哪里?”
邢洲听到声音就明白,紧张地站起来往老宅跑,“在对面街上,你在哪里,去找你。”
聂星然从司机手里拿走车钥匙,拉开车门,“站着,去找你。”
老宅里都是人,没有地方可以进行标记。
聂星然很热,这次发|情热比上次还猛烈,他坐到车里这短时间,腺体就肿发疼,很想把领带扯下来,但他没力气,特别难受,勒着脖子,聂星然眼通红,,bao躁,愤怒,还想哭,他信息素在车厢里乱撞,但是车里已经没有刑洲信息素,司机清理很干净。
聂星然等不,他想打开安全带,把手腕抓都是血,小拇指指甲也劈,疼痛让他清醒点,闻见外面很淡七里香味道,艰难打开车门,走出去。
他离刑洲挺近,他在前面,刑洲在后面,拐个弯就能碰见。
……
这是别墅区后面,都是树,幸好人都被聂老太太请去老宅,这里又偏僻,没人,聂星然好像走很久,他不知道为什刑洲还没找到他,明明他都闻到他信息素,“刑洲。”
聂星然坚持不下去,他西装裤都是水,黏在腿上,身上滚烫,火烧样,快要昏倒在地
聂星然手指紧紧缠着方向盘,手背上都冒出层湿润汗,“你在哪里?”
刑洲已经跑到马路边,“你出来就能看到。”
聂星然现在状态开车太危险,幸好这里是别墅区,车辆不多,刑洲不知道车牌号,又不能乱跑,只能站在原地焦急地等,“星然,你出来吗?”
聂星然眼睛看不清东西,发情热来太快,他只知道他迷路,绕很多圈,靠到椅背上,剧烈难耐地喘气,“能闻到信息素吗?”
刑洲快急死,他闻不到,第次这狠自己腺体迟迟不发育,不能标记聂星然都没这种感觉,深吸口气,“星然,你能自己打抑制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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