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洲凑近他,低声,“omega很容易怀孕。”
聂星然:
“考语文。”
聂星然挑眉,“还去考语文?”
刑洲笑,“明柯说们还有赌约。”
聂星然嗤声,“还知道赌约。”他看刑洲,“让你科。”
刑洲呆愣,没反应过来。
聂星然还是闹脾气,啧,“别抱,肉麻。”
刑洲轻笑,“不啊,喜欢抱你。”
此时是凌晨两点,聂星然天没睡,精神有点疲惫,窝在刑洲怀里,“你还没说你胃怎回事。”
刑洲总算腾出手全部抱住聂星然,温声,“小时候肠胃就不好,不是因为喝酒。”
聂星然应声,想起什,抬眼,“生日时候做废蛋糕你都吃?”
“不好意思,没拔好,按会儿就不出血。”
聂星然掀起眼皮,“给你也弄出血,你按会儿?”
护士还有病人要看,不耐,“已经道歉,不然你还想怎办,又不是故意给他弄出血,大男人,流点血怎?”
聂星然差点就要发脾气骂她,刑洲抱住他,轻声含着笑安抚,“没事,不疼。”
护士翻个白眼走,“大晚上医院里玩这种,不怕得病。”
聂星然走出病房,“赌约还算数。”
他是真玩得大,不玩不玩,玩就来大。
刑洲撩当场就要起反应,弯弯腰,忙跟上去,“星然。”
“赌约还算?”
聂星然懒洋洋,“不要?”电梯来,他们走进去,聂星然靠在轿厢上,勾起唇挑衅,“还是你不行?”
刑洲笑起来,聂星然都记得,他什都记得,耐不住地想低头亲他,被抽巴掌,“笑屁,傻逼。”
刑洲还是笑着,“星然。”
“好喜欢你。”
他这晚上说很多喜欢,说到聂星然睡着他还是兴奋不行,根本静不下来,更别说睡觉。可就是这样,七点多聂星然起床,他们准备出院,刑洲拿外套时候还是恍惚下,转过身问聂星然,“们在起?”
聂星然:“……”懒得理他,接过外套穿上,“你昨天考吗?”
刑洲亲他,“没事没事,们没玩,她乱说。”
聂星然不爽,瞪刑洲,“怎不装可怜?”这次可是都流血。
刑洲笑意很深,轻轻蹭聂星然脸,“不装。”
聂星然皱会儿眉,最后还是偏过头说道:“装不装无所谓你,不在意,你真可怜也没用。”这相当于变相表白。
刑洲惊喜眼睛好像都发光,怕表现太大让聂星然恼羞成怒,克制地松松抱住,“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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