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想了想,道:“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他不在蔚宁,托我照顾他妹妹几天。”
他不是有意对夏冰洋说谎,而是边小蕖和他的关系有些难以解释分明,中间牵扯了一重又一重的难题,他说起来都觉头疼,就不想拿这些问题去烦扰夏冰洋。
他心里虽然还存疑,但是听到纪征这么一解释,夏冰洋立马就信了,又磨磨蹭蹭地拖延了一会儿时间,等到不得不挂电话时道:“那我挂了。”
纪征道:“嗯,下次联系。”
挂掉电话,夏冰洋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吧台上冰着,怅然所失地叹了一声气。
你怎么了?”
浴室里回音颇大,湿衣服摩擦皮肤表面的声响也清晰可闻。
夏冰洋又低低地叹了声气,脸不停的在冰凉的台面上滚来滚去,道:“没事儿,你让我静一静。”
纪征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安静一下,也没有继续追问,只听着电话耐心的等着。
过了一会儿,夏冰洋貌似平静下来了,道:“纪征哥。”
几分钟后,他忽然站起来走向卧室,拿出一套衣服对着穿衣镜穿戴起来,换上一件肩膀绣着蓝色花纹的黑色衬衫,扣子解到第三颗,露出一弯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随意用手捋了捋头发,还拿起香水瓶往腰部及以下部位喷了几下香水。
他骚包多年,深知香水味往下沉,直接把香水喷在腰胯,香水味往下走,随着扭动的腰胯沉到脚踝,那效果简直跟行走的人形春|药差不多。
把自己收拾妥当,夏冰洋拿起车钥匙出门了,下楼途中给任尔东打了通电话:“小区门口等我,今天晚上爸爸带你飞。”
“嗯?”
“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
夏冰洋故意把声音捏的扁平,听起来不搀丝毫情绪道:“刚才接电话的女孩儿是谁?”
女孩?说的应该是边小蕖了。